叶倾心挣了挣,没挣动,便红着脸不再挣扎。
气氛沉默且暧昧。
车内光线昏暗,借着一阵阵闪逝的光亮,叶倾心瞧见景博渊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与手底下的动作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抿了抿唇,她转头看向窗外。
许久,她开口想打破这份诡异得令人浑身不自在的沉默,“今晚好像没看见三叔……”
景博渊道:“三叔出公差。”
叶倾心点点头,“爷爷很喜欢下棋啊?”
景博渊拿眼尾斜了她一眼,“你不是看见了。”
叶倾心:“……”
到四合上院已经晚上十点,一路上几乎见不着什么人。
乘电梯上楼,电梯门打开,外面意外地站着贺际帆,右脸上明显五道抓痕,还有喉结的地方也有。
叶倾心一愣。
贺际帆看见两人,也是一愣,脸上闪过尴尬。
景博渊倒是神色如常,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贺际帆一眼,淡淡开腔:“回去了?”
贺际帆点点头,往旁边让了让,等他们出来,他抬脚就往里走,一秒也不想多待的样子。
进门前,叶倾心忍不住往窦薇儿那屋的门看了两眼,犹豫着要不要过去问问窦薇儿有没有事。
景博渊似是明白她想什么似的,搂着她的腰肢将她往入户门内带,“别人的事少管。”
叶倾心犹疑,“他们会不会打架了?我担心薇儿吃亏。”
景博渊右手解开左腕手表的折叠扣,取下手表放在茶几上,拉着叶倾心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扶着她的腰笑道:“你看贺际帆脸上的伤,谁吃亏还不一定。”
叶倾心想了想,也对,窦薇儿可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她在这想着事,景博渊却用手指挑起她的T恤下摆,干燥温热的手掌与娇嫩的肌肤紧密相贴,女孩腰身曲线好,又紧致,背沟深邃且紧实,有种让人爱不释手的诱惑力。
叶倾心脸一热,想要推开让她浑身紧绷的大手,只是她还没付诸行动,内衣扣已经被人轻巧地解开,顺势,衣服被撩开。
炙热的吻直接落在她身上。
那一瞬,叶倾心所有想反抗的念头,顷刻间土崩瓦解。
亲吻了一阵,景博渊伸手去解她的裤扣。
叶倾心按住他的手,小声呢喃:“还没洗澡……”
景博渊眸色很深,没说什么,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走进卫生间。
洗完澡,叶倾心直接累得睡过去。
昨晚她睡得晚,白天又没有睡午觉,晚上被折腾一番,睡得格外深沉。
景博渊怕她顶着一头湿发睡觉会受凉,拿干毛巾细心地帮她擦干头发,才关了灯拥着她睡去。
后半夜,叶倾心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迷迷糊糊,她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伸手去开灯,旋即就是刺眼的光线在她眼前铺开,再然后,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喂。”
带着睡眠被扰的困意。
叶倾心背对着男人,男人坐起身,带走盖在她身上的空调被,一阵冷意袭来。
夜晚安寂,她隐约能听见景博渊手机里传出女声。
叶倾心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奈何声音断断续续,又很微弱,她根本听不清里面说了什么。
片刻,景博渊出声,声音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朦胧睡意,沉稳且清醒:“嗯,准备结婚。”
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景博渊回:“谢谢。”
等他收了线,叶倾心假装刚被吵醒,翻了个身,一只手肘半支着身子,一手揉着眼睛迷迷楞楞地问:“谁呀?这么晚打电话。”
景博渊深邃的视线盯着女孩看。
女孩自己大约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肩头和一半胸脯都露在外面,空调被堪堪遮住重点的位置,蓬松柔顺的长发在身后垂直,又在枕头上呈扇形铺开,粉嫩的唇瓣微微撅着,在灯光下越发生动诱人。
景博渊放下手机,翻身压下来。
叶倾心有瞬间的懵,直到他进来,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问了句话,怎么就演变成后来这样?
等她再次得以睡觉,窗外已经由黑变成了灰色。
至于之前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她没有再问,或许是忘了,又或许是觉得已经不再重要。
翌日醒来,景博渊不在床上,窗外阳光普照,叶倾心睁着眼睛把脑袋放了会儿空,起床穿衣。
从卧室出来,饭香扑鼻。
叶倾心下意识走向厨房,看见围着围裙的张婶,她惊讶:“张婶?”
张婶正在锅里煎培根,闻言回头冲叶倾心一笑,“叶小姐早啊。”
叶倾心:“您怎么在这儿?”
张婶:“先生让我来给你做饭,以后你的一日三餐都交给我了,快去洗洗吧,就快好了。”
叶倾心垂了垂睫毛,“他吃早餐了吗?”
张婶:“吃了,我给先生热了牛奶,简单做了份三明治,先生一忙就是半天,有时候午饭也吃不好,早上最不能空腹了。”
叶倾心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去卫生间洗漱。
洗完漱出来,张婶已经把早饭全都端上桌。
叶倾心看了眼丰盛的早餐,想着自己也吃不完,给窦薇儿打了电话。
不多会儿,窦薇儿夹着拖鞋过来敲门,叶倾心开了门,窦薇儿边打着哈欠边往室内走,“你真有兴致,一大早起来做早餐……”
目光触及餐厅里的另一道人影,窦薇儿也惊讶:“张婶?您怎么……”
她上次去南山墅住了一晚,见过张婶。
叶倾心笑笑,没解释。
只是见她眉眼带着几分赧然与幸福,窦薇儿心里立马明白了,拿胳膊肘怼了怼叶倾心肋骨的位置,小声揶揄道:“你们家景大老板对你真是好,怕你在这儿饿死。”
叶倾心笑眯眯反击道:“你们家贺先生也不错,昨个大半夜跑来让你磨指甲。”
提到贺际帆,窦薇儿脸色一变,“还是不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就别在我跟前提那个人,否则跟你绝交!”
叶倾心笑:“看你这样子是没吃亏,我昨晚还担心你吃亏,想去看看,幸好没去,不然也得碰一鼻子灰。”
说罢,她转头招呼张婶,“张婶吃了吗?没吃的话一块吃吧。”
张婶不知道在厨房里忙什么,闻言扭头道:“你们吃,不用管我,饿不着我,放心。”
吃了早饭,窦薇儿就回去了,临走前将张婶的厨艺好一顿夸赞,直哄得张婶眉开眼笑,招呼她中午再来吃。
叶倾心似乎看见以前爽朗乐观的窦薇儿又回来了,会心一笑。
下午四点多,她接到景博渊的电话,他说晚上有饭局,要晚点回来。
叶倾心正忙着自己的事,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她还在制衣间里,隔壁忽然传来‘嘭!’一声关门声,宛如一道闷雷炸响在头顶,吓得她手一抖,险些被别针扎到。
她放下手里的活儿想开门去看看,刚探出个脑袋,就看见贺际帆双手抄兜站在窦薇儿门前,他穿着印花衬衫和休闲长裤,一副花花公子的派头,个头比景博渊略矮,但在男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片刻,他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根卷烟塞进嘴里,然后从另一个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烟。
不知道是不是叶倾心的错觉,他的背影,似乎透着几分落寞和无措。
大概是叶倾心打量的目光太过直接,贺际帆转头看过来,看见叶倾心,他愣了片刻,然后朝她走过来。
将烟从嘴里拿出来,他说:“有空聊聊?”
说这话的时候,贺际帆表情庄重,倒跟以往与美女搭讪时的轻佻大有不同。
叶倾心见过他的次数不多,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花花公子’这个层面上,听他这么说,鉴于他以前的斑斑劣迹,她心里本能地生出警惕,但转念一想,自己跟景博渊的关系,他作为景博渊的好兄弟,肯定也做不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贺际帆大约是捕捉到了她眼中转瞬而逝的防备,有些烦躁地吸了口烟,说:“放心,朋友妻不可欺,而且我现在没那个心思。”说着朝室内看了眼,再次问:“能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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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瑶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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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心说:瑶啊,能不能让那个男人消停一晚?这一天天的,累死人。
某瑶说:不能。
某大叔:算你干了件人事。
某瑶问:那有啥奖励不?比如房子、车子、票子?
某大叔:鞋底子要不?
某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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