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的,酒缸放在什么地方?”
“一个放在厨房,两个放到屋子里,一个放在屋檐下吧!”
戴家大哥、二哥把东西搬下来放好,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舒薪万分歉意,把院门关上。
才开始收拾东西。
酒缸在镇上就洗干净了,一点酒味都没有,舒薪拿了棉布仔细擦了一遍,才把米、面粉什么的分别放进去。
黄豆、绿豆舒薪也怕潮掉。
看着堆得满满当当只留一条路走人的屋子,舒薪叹息一声。
真恨不得有间屋子拿来堆放东西。
不过厨房那边倒是可以打一个粮仓,还有碗柜,上面放碗,下面弄柜子放东西。
事情太多太多,舒薪有些烦躁。
索性不去想,“好了,咱们睡吧,明天还要去割菖蒲呢!”
葱花应了一声,出去解手。
舒薪忽然想起那糕点,又问道,“菜花,糕点可给娘她们了?”
“给了!”菜花笑嘻嘻道。
怕坏了,回来的时候,她寻到机会就给娘了,看着娘、葱花、豆花一人一块吃下去才作罢。
“嗯!”舒薪放心应了一声,躺在床上,满足的叹了口气。
天气热起来,糕点放时间长会坏。
“大姐!”菜花爬到舒薪身边,挨着舒薪躺下,“大姐,你说难糕点是怎么做的,可真好吃!”
葱花解手回来,就见大姐、二姐睡一张床上说话,立在一边不知道是要回自己床上,还是去挨着?
舒薪看着葱花。
都是她的妹妹,就没什么看轻谁、看中谁,而且她也看出来,葱花比较敏感。
拍了拍床里侧身边的位置,“葱花,睡这里来!”
葱花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哎!”脆生生应了一声,从床脚爬上去,睡到舒薪身边,笑的心花怒放,喜滋滋的唤了一声,“大姐!”
“嗯?”
“今天那糕点真好吃!”葱花说着,往舒薪靠了靠。
“确实好吃,等咱们有磨盘了,也能自己做,家里如今有了米粮,等水井挖好,磨盘、粮仓、碗柜都做好,娘也出了月子,咱们就去镇上买东西去!”
“我也能去吗?”葱花急切问。
“当然了,到时候咱们坐大牛叔的牛车去,买好东西坐牛车回来,咱们努力赚钱,等些日子,在边上再修两间屋子,到时候就不用这么拥挤了!”
“嗯,我都听大姐的!”葱花说着,鼓起勇气抱着舒薪的手臂。
脸靠在舒薪肩膀上,偷偷窃喜着。
菜花兴许是累了,早呼呼睡去。
舒薪抬手摸摸葱花的小脸,“睡吧,明天跟着我割菖蒲去!”
“那娘和豆花在家可以吗?”
“咱们早些回来做饭!”
“听大姐的!”
菜花也嘟囔一句,“我也听大姐的!”身子往舒薪怀里靠。
舒薪笑了出声。
葱花也笑道,“二姐说梦话了!”
“说起她啊,今天那糕点她是极喜欢吃的,可想着给你们带回来,就忍着没吃,等跟着我去把事情办好回来,见糕点没了,以为是那小哥给吃了,当下脸色就不好看,瞪着那小哥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直到临走时小哥把糕点给她,她才傻傻的笑了又笑!”
葱花一愣。
还有这么个缘由。
她以为是大姐特意带回来的。
“所以葱花,你二姐也是很疼你们的!”
葱花点点头,“我知道的,大姐、二姐都很疼我们,娘……,娘也是疼我们的!”
“乖,睡吧!”
“嗯!”
半夜时分,舒薪是被热醒的。
两个妹妹把她挤在中间,热的很,轻手轻脚起身下床,点了油灯,一手遮着开门到厨房和柳氏屋子过道内侧的小屋子解手,舒薪把这里弄出来,就是为了洗澡方便,下面有个小沟连到外面,洗澡水直接就能通过厨房流出去。不过小便什么的,都在便桶里,然后倒到猪圈下的粪池里,以后拿来浇地。
这个世道没复合肥什么的,这就是最天然的肥料,可不能浪费。
洗了手,准备回屋子睡觉,一团毛茸茸从她脚上跑过去,吓得她‘啊’尖叫一声,捧着的油灯也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幺妹被吓醒,直哭。
柳氏惊呼出声,“阿薪、阿薪、怎么了?”
然后快速点了油灯出来。
“大姐……”
菜花、葱花也光着脚跑出来。
见舒薪摔在地上,吓了一跳。
柳氏忙蹲在舒薪身边,关心问道,“阿薪,你怎么样?可摔着了?能不能站起来?”
“娘,我没事,就是刚刚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我脚上跑过去,吓了我一跳!”舒薪说着,由柳氏扶着她站起身。
才站稳,菜花、葱花又欣喜叫了起来,“大姐、娘,你们快看,好像是兔子!”
舒薪仔细看去,还真是兔子。
蹦蹦跳跳的还不止一只。
舒薪呼出口气。
已经猜到是那个给她们送野鸡的好心人送来的。
笑了出声,幺妹在屋子里扯开嗓门哭,哭的人脑仁疼,舒薪才说道,“娘,你先进去哄幺妹吧,我看看一共有几只兔子?”
“你真没事?”柳氏关心问。
觉得奶娃子哭哭也没事。
舒薪确实家里的顶梁柱,她要是有事,这个家怎么撑下去?
“没事!”舒薪肯定点点头。
就是屁股摔的有点疼,被吓了一跳而已。
不过惊后的喜,她还是喜欢的。
柳氏也是欢喜的,虽然不知道这偷偷送野鸡、送兔子的人是谁,但她心里是感激的,忙对舒薪说道,“你仔细些,刚刚摔了不要乱动,让菜花、葱花来就好!”
连忙进了屋子去哄幺妹。
幺妹倒是乖觉,一到了娘的怀抱里,嗷呜两声,得了吃渐渐就不哭了。
舒薪让菜花、葱花去把鞋子穿好,反正兔子在院子里也跑不掉。
菜花、葱花应了一声,回房间把鞋子穿好,边整理边出来,见舒薪还坐在台阶上,不解问,“大姐,咱们不把兔子抓起来吗?”
“不急,它们又跑不掉!”
这院子虽然是用木头做的,却紧密,除了风吹得进来,没点功夫的人想要翻墙进来,却有些难。
那这个人是怎么把兔子放进来的?
他应该是一个武功高手,才可以这般轻巧的翻墙进来。
舒薪呼出一口气,十分庆幸他是友不是敌。
为什么这么笃定是他不是她,若是女子,大大方方上门就是,只有男人才会这般顾及。
“大姐,我先去看看有几只!”菜花说完,拿了油灯去看兔子了。
葱花把地上的碎片扫掉,挨着舒薪坐下。
舒薪扭头看了葱花一眼,不解问,“你怎么不去?”
“我陪大姐坐会,大姐,真不疼了吗?”葱花担忧问。
“疼,摔到屁股了,坐一会就没事!”
“那我帮大姐揉揉?”
“没事,这点伤算什么!”
葱花抿抿嘴。
是啊,这点伤算什么?
这是自己摔的,可那日被打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
葱花深深呼出口气,让自己不要去想,但这一辈子,她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哪怕被人戳脊梁骨,亦不会原谅!
“大姐,你猜有多少只兔子?”菜花欣喜跑来,欢喜又神秘的问舒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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