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房间里的血迹是打扫过的,只要不揭开那胖子身上的被子,就搜不出什么。
范平安领头,众人进去。
卧房那四四方方的空间,众人进去后,不过片刻就搜查了一遍,也是连偷牛贼的一根毛发都不曾发现。
李氏松了口气,瞪眼瞧着众人,“里正,你现在可以带着这群人离开了吧。”
“范平安,你今日做的这件事,我一定会记着。”被褥下,赵员外那肥臀一阵一阵的疼,当着众人的面,却又一声不敢吭出来,“你是里正又怎么样,我赵家有后台,不怕……”
事情忽生变故,最后一个“你”字,被赵员外咽下了喉咙。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只见楚蘅手里拎着赵员外刚才盖的被褥。
“楚蘅,你这不要脸的臭丫头。”李氏张口骂,想去夺那被子,再给赵员外盖上。
楚蘅岂能叫她得逞,身子一转,再将被褥拎高一些,令赵员外整个人暴露出来。
“赵夫人,赵员外这屁股上的箭是怎么回事?”
屋内灯火通明,一支箭,直直插在赵员外那肥臀上,一目了然。
“这……”李氏面红耳赤,说不出个所以然。
“咦!蘅儿姐,这箭不是配你那把弩的吗?”田朵一惊一乍,然后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赵员外就是那偷牛贼。”
楚蘅松手,被褥落下,重重掉在赵员外身上。
“啊!”被褥碰到箭,扯到赵员外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他哇哇惨叫。
楚蘅转身去,无比冷静的看着范平安,“里正叔,赵员外屁股上的这只箭确实是我的,当时,我不知偷牛贼是谁,便用弩射了一箭,那一箭恰是射中了偷牛贼的屁股。”
现在,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去楚蘅家偷牛的就是赵员外。
“赵员外,你怎么能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赵家可是宁溪村的首富,你做这种事,就不怕丢了颜面吗?”范平安气得吹胡子瞪眼。
赵员外惨叫一阵后,缩在被窝里,不敢挪动分毫,伸手怒指向李氏,“里正,都是这婆娘撺掇我做的,我也是一时糊涂。”
“按照咱们大风律法,犯偷盗之罪者,应当杖刑拘五十大板后,再拘禁十日。”楚蘅凉凉开口,“偷耕牛者,这罪尤其重,里正叔,我可有说错?”
范平安点头,“一字不差。”
赵员外,李氏吓得齐齐白了脸。
“里正,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撺掇我家老爷去偷牛,你看在咱们同村的份上,放过我家老爷这次吧。”
虽然范平安平日里断事一板一眼,却是个心善的,哪里真忍心将赵员外送去衙门,“蘅儿丫头,你看……”
楚蘅可不心善,就算不弄这赵胖子去衙门,她也不会轻易罢手,自从醒来那一刻,她便发誓,这辈子,绝不与人为善,欺她的,绝对要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既然赵员外,赵夫人不想去衙门,那咱们可以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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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女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了许久,贼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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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的腿……你不是不行吗?半身不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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