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诣冷着一张脸,连看都没看萧谨韵一眼!
以他的聪明他如何看不出这是一出嫁祸的好戏,能烧到萧谨韵身上,只能说明她也参与了其中,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得起后果。
“不,诣哥哥,你要相信我,那东西真的不是我的!那是萧……”她看着萧十七的方向,赤红着双眼。
“住嘴!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是我能饶了你,战王也不会放过你!”
沈言诣没想到萧谨韵竟然还想将那东西诬赖在萧十七身上,气的差点跳起来。
“诣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一定是萧十七勾引了你对不对?”
萧谨韵委屈地轻声啜泣道,伸手就要去抓沈言诣的胳膊。
“萧谨韵,你够了,以前你总是在我面前说萧十七的坏话,我看在萧家的面子上,帮着你不被我儿子休弃,没想到你竟是这种虚伪,又恶心的女人!”
沈夫人这会儿脸颊滚烫,只要有人往她们这边看,她就觉得是在看她的笑话一般。
想当初,儿子与萧十七拜堂成亲时,她对萧十七的恶言恶语,对她的瞧不起,当着众宾客的面奚落萧十七,同意儿子休了她,总觉得她是上不了台面的丑女。
却没想到当初那个卑微到尘土里,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少女,如今一跃成了战王妃,还被战王捧在手心里。
一个遇事只知道哭,只知道寻求庇护;一个遇事冷静,宠辱不惊,两相一对比,她只觉得当初是她昏了头。
难怪儿子会对萧十七刮目行看,会对她念念不忘,换作是她,还能留着萧谨韵在家里,已经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了。
她真心后悔当初为什么会让萧谨韵和儿子拜堂成亲。
如今被偷走的又是她的肚兜,从今往后,沈家因为她的错,就要在京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
想想就悔不当初。
从萧谨韵否认肚兜到沈夫人责骂她,也只是过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大殿里端座的众人都在对着那件肚兜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往沈家那边看去,说什么的都有。
而那被压在地上面对着帝后的小太监,整个人灰败地头磕在光洁的地板上,瘫软在地。
“拖出去杖毙,竟然偷一些女子的私物,简直禽兽不如!”
沈皇后烦躁地挥了挥手,不管不顾地想要将这事给压下去。
“没想到贵国皇宫里的一个小太监竟有这等本事,偷东西还专偷女子的私物,就是不知他偷这些东西用来作何用?”
北约国皇太孙燕谨辰站起身,屈膝向晟帝和沈皇后拱了拱手,面无表情的脸上,表现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本宫也很想知道,这小太监意欲何为?”
姬如风也站起身,温声地朝着晟帝和沈皇后拱了拱手。
晟帝微蹙着眉头,脸上笑意凝窒,看了一眼两人,随即大笑道:“难得太子和太孙殿下对这小奴才感兴趣,那朕就来问问,他为何要偷女子的私物,偷了又用来做什么?”
晟帝向闲公公使了个眼色,闲公公忙上前将那小太监的头抬起。
“如实回答朕,你是哪个宫里的公公?”
晟帝那充满威严的话,让刚抬起头的小太监吓得脸色发白,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
“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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