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给出的奖励分两种:一种是一千万两银子,一种是一年份的解药!
当然,解药远远比一千万两银子更吸引人,大家也都是冲着一年份的解药来的。
有了解药就相当于放了一年的假,这一年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以自由的活着。
谁不想要,谁不向往。
萧十七和楚夙带着一男一女两名已经戴上了沈皇后和楚越猪皮面具的暗卫,天还刚擦黑就已经躲在皇宫附近,准备伺机而动了。
而在他们见不到的地方,一群血刹的人早他们一步潜入到皇宫中躲了起来,静待时机成熟再一举将人救出,顺便再将那地宫给捣毁。
子时一过,楚夙背着萧十七,带着两名暗卫还是从守卫松懈的冷宫那边飞身而入皇宫。
几人停在一处废弃的宫殿里,楚夙看着两名暗卫,冷然道:“记住,等会儿本王将你们两人带到凤仪宫与御书房中间的那一段路上的假山处,子时一刻一到,听到有腿步声不要回头,将下午你们演的那段戏再演一次!你们要见机行事,不要被抓住,演完就离开,本王已安排好人接应你们出宫!”
“是,主子,我们一定会做好这件事!决不会让主子们失望!”
两人朝着楚夙和萧十七认真地鞠了一礼!
这么多暗卫中,王爷能选出他们两人,真的及不容易,更何况这次的任何虽然看起来简单,其实却暗藏危机,他们若是做不好,一旦暴露真实身份,后续将会给主子带来无尽的麻烦,他们两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事情给办砸。
看了看时间,楚夙也不再耽搁,背起萧十七,带着两人直往目的地飞掠而去。
他们走的是极为僻静的小道,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假山处。
他们刚到,还没来得极说话,楚夙便将萧十七的头压低了一些,两人趴在一处被植物档住的石头旁,对两名暗卫作了个手势。
“越郎,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绕儿,别生气,本王来一趟哪有那么容易,万一要是被那老东西看到,我们都完了!”
“越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事?我都等不及那一天了!那老东西不死,我每一天过的都战战兢兢的,我们的旬儿还要一直认贼作父,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活的有多煎熬!”
“绕儿,快了,这一天不久了,到时本王会亲自砍了那老东西的脑袋,将他的小妾和儿子全部处死,整个后宫只留你一人!”
“越郎,还是你对我好!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有没想我啊,我们好久没有缠绵了!”
“娆儿,本王怎会不想你,本王夜夜想,天天想,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你想的好苦,想你想的……”
离假山十几米远的一排古松柏处,晟帝双眼赤红地望着给他载了绿帽子的两人。
在影影绰绰的宫灯照映下,他一眼便看清那对狗男女的真面目,虽然两人说话声音听不真切,但影影约约他还是听到了一些。
他强忍住内心的震惊和蚀骨的杀意,手指硬生生地扣掉了古松柏树的树皮。
想当初,他为了气江皇后,不顾朝堂上的反对,强硬的娶了沈娆,将她宠在手心里,对她生的儿子也另眼相待,可她呢,她回报给他的,竟是绿泱泱的帽子。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两人想要在一起简直是痴心妄想,他决不会放过这对儿,给他戴了闪亮亮绿帽的狗男女,但现在还不能动楚越狗男,还不能动沈娆那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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