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倒也习惯了。”郑允雅叹口气，微微皱着眉，却又带着笑。
“习惯？”简凡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似是陷入到回忆里，郑允雅靠着一棵树干，往羽绒服领子里缩了缩。
“以前，在日本时，就经常有女生向我问及你的情况……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可能是看我和你比较熟……不巧的是，我全都知道……”
“又有女生要我转交情书给你，我也收了……当然，我不会交到你手上……说起来，还是我挡了你的桃花啊……”
郑允雅的话让简凡怔了怔。
当初和郑允雅是在大学里相识的，虽然专业不一样，但总能在各种场合碰到，因为同是S市人，俩人逐渐熟络了起来。
“说起来，我也给你挡了不少的桃花……”简凡忽然也笑了，“也有男生做过一样的事情，我也和你选择了一样的应对……”
“你……”简凡的话让郑允雅不由得心中一跳。
“那时候觉得你很独立，很有自己的想法……应该不会愿意别人来干涉你的事情……”简凡随即又说道，既是解释，又是撇清。
“呵……这样啊……”郑允雅低头笑了。
对面前这个男人，原本就不该心存什么希翼的吧。
“如果……没遇到夏沐沐，知道我对你……是不是有可能？”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的问出了这句不该问的话。
简凡也果然因为这个问题沉默了。
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掐灭。
“哪有那么多如果……进去吧，外面冷。”简凡将手揣进衣兜，向酒店大门里看了看。
跟在他身后，郑允雅苦笑。
这才是简凡该有的回答啊……
是或者不是，希望或者拒绝，都不像他……
温和的却又带着距离，但这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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