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能无法传宗接代,可能而已,也不一定……”
什么叫可能,什么叫不一定,他就一个儿子,无法传宗接代是要他断子绝孙吗?吴海顿时疯魔了,拽着全贵的肩膀猛地摇晃,“全贵,你快治,一定要将我儿治好,听见没有。”
“下官尽量。”
全贵只觉得骨头要散了,这个时候横空插进来一只手拽住了吴海,“吴监军,冷静点,这里是军营,受伤在所难免,军医只说是可能,又不是不能治,再不行鄢陵有那么多太医……”
什么太医,远水可救不了近火。
墨翎明明是相劝的话却无端的让吴海更加的暴躁。
吴海一把推开了墨翎,“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急。”啐了墨翎一句,吴海就向外走去,这行为看在众位将士的眼里那叫一个不识好歹。
墨翎没管吴海的无礼,而是对着全贵道:“全军医,你尽力就行。”
“是。”全贵领命。
“吴监军为人父母激动一些在所难免,各位莫放在心上。”这话是墨翎对着众位受伤的士兵说的,说完之后直接就着身侧的一位受伤的士兵开始了对战场的询问和他如何受伤云云。
这厢墨翎不紧不慢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而吴海直接冲向了刘达的营帐。
刘达也受了伤,只不过是皮外伤,一些小伤罢了,他便不麻烦军医,而是自己在营帐里脱了衣服坐在桌边包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