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只觉得身子很不争气的一软,气得她恨铁不成钢的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手心间。
墨翎抬眸看了一眼木槿,眼底含着木槿看不见的笑意,手上抹药的动作没有停下半分,不一会腰背上已经抹好药,所以墨翎想都不想直接去拽木槿的裤子。
正在哀伤的木槿感觉到腰间的力道,瞬间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只不过刚跳一半就被墨翎一巴掌按了下来。
木槿没办法动,只能双手背到身后按住自己的裤子,一张脸哭丧着,这裤子真不能脱啊。
“将军,这……我自己来……药我一定上……”她忍了,她真忍了,别脱她裤子啊,到底有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以前她一靠近不是掐她就是推她的人为什么现在要给她上药,一年不见而已,都发生了什么。一年不见不是该生疏吗?这越来越不避讳究竟是什么鬼?
墨翎不语,而是双手用力推开木槿的双手,木槿刚要动,墨翎在她身上点了一下,瞬间她连动都动不了了,这一次她是真的要哭了。
“将军,脱了是要负责的。”裤子被下拽的趋势已成必然,感觉腰上那在下拽的力道,木槿垂死挣扎。
墨翎的手顿住了,腰间那下拽的力道也顿住了,这感觉让木槿松了一口气,然这口气才松到一半墨翎的话直接让她噎住了。
“好。”
好?好什么好?好什么?
木槿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屁股上一凉,这一次木槿连嚎的心都没有了,让她死了算了,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殷勤的给她上药,她是淑女啊,淑女的屁股能看吗?即便是一半也不行啊!
墨翎只拉了一半,因为只伤了一半,但这一半也是木槿不能容忍的,不能容忍啊。
这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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