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木槿又往后退了退,然后动了动腿,从哪里踹比较好。
木槿还在选角度,墨翎却跟什么都知道似的开了口,“木槿,你今日若敢将我踹下地,明日我定扒光你的衣裳。”墨翎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威胁木槿的,就他观察她最怕被他扒了衣服,于是为了不被踹下地,墨翎下意识的就这么说出了口。
却不知,这个威胁对木槿来说简直是太不好的记忆,因为她因为这个被他威胁了几次,所以……
“好,不踹。”木槿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收了脚。
然这个答案不但没让墨翎放松反倒更加的警惕。
“扒衣服是吧?”木槿冷哼了一声,“将军这么喜欢扒衣服,不如就让木槿先扒了将军的衣服。”
说着木槿直接伸手就扯了墨翎的腰带,然后那冰凉的手直接顺着衣衫的缝隙就钻进了墨翎的里衣。
墨翎中了药身子不能动,但这药只是让他不能动,却没有封闭他的感官,在木槿的手胡乱的探进里衣触上他肌肤的那一刻,他的身子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不知是被那凉手给凉的还是被撩的。
今日这药比上次木槿醉酒时给他下的药要重多了,也比午时重得多,不是他想用内力驱散就能随便驱散的,特别是在短时间内,而这短时间足够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所以他驱散不驱散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反倒会因此伤了身很是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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