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穆流年最怕什么,绝对是她娘的眼泪攻势和唠叨,她宁可痛快的被桶一刀也不愿意这样,所以穆流年是自叶亦寒那女人的容貌之后又一个生错性别的,就这性子合该是个男人,可惜了啊。
且说此时,穆流年那叫一个悔得肠子都清了,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拎着一把凶器站在这里看笑话的。
“那什么,不是知道你在这,特地来找你的吗?哪里耍鞭子了,没有,绝对没有。”说着,穆流年直接抖了抖鞭子,刚刚还杀伤力极强的鞭子瞬间一片平滑,然后就见穆流年就那么往腰上一缠,与身上的衣衫融为了一体。
看到这一幕的木槿眸子亮了亮,这鞭子绝对是个好鞭子,这机关设计的该是费了一些心思的。
“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先生,睿先生。”穆流年立马狗腿了起来。
木槿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这先生一词是教书先生的意思吧?
“刚刚又说我什么来着?”
“说您厉害,今日又从芜言姐姐那得来了一个瓷瓶子,芜言姐姐当真是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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