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木槿态度过激,墨翎直接冷神呵斥了过去,“木槿,这里是鄢陵不是边疆,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地方,你以为这里是和敌军交战呢,看不顺眼提刀就砍人,这里是鄢陵,凡事讲究证据,你便是有想法也该去找刑部,再不然还有大理寺,岂是你能胡来的地方,你就这么把尸体拖到皇宫门口像个什么样子。”
“我不懂,我只知道没有仇敌,就和萧国的人有仇,要是敌袭怎么办,岂不是大家都很危险,不该来汇报陛下吗?”
“这里是鄢陵,哪里来的敌袭,保不准是你得罪了谁遭了暗手罢了,勿要将小事化大,这么点小事自己不能处理吗?”
“怎么处理,用末将和将军带回来的一百士兵吗?这一百士兵能干嘛?末将就一个小将,末将无所谓,可将军您在边疆七年……”
“够了,这里是金銮殿,注意言辞。”训斥完木槿,墨翎面朝皇帝,“木槿是臣带出来的兵,不知天高地厚,臣恳请陛下降罪于臣,都是臣教导不利。”
“将军,您在边关七年……”
“闭嘴,再多说一句,军法伺候。”墨翎似乎极怒,呵斥声那是一声比一声的冷。
两个人就这么在金銮殿上吵了起来,吵得谁也插不进去嘴,吵得谁的心神都跟着动。
木槿一副被军法伺候给逼得不得不住嘴的委屈愤恨模样深深地抓住了众人的心,这更是让众人的心神落在了木槿所说的那个边关七年和那后面没说完的话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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