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嗜血的笑,顿时话梅没了半点反抗之意,就那么被左影给压在了桌上狠狠地贯穿了起来,而她不但不能反抗还要迎合。
左影没有北堂骁那么狠,毕竟是表演,不但不狠还各种姿势各种花样的折腾着话梅,可见不是第一次这么玩了,而话梅被折腾着竟然沉沦在了那舒畅的情y里,更是露出了舒服的嘤ng声,她没看到看着的北堂骁脸眸子里满是血腥。
而被吊着的莺歌看到了,然后她笑了,她知道话梅活不了了,和她一样都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她只求能快点死快点死。
“左影,手段太温柔了,这女人刚刚可比你有花样多,照着她的来一遍……”
“是。”左影机械的应声然后开始了复制动作。
而话梅这是从享受变成了惊恐。直到死她都没能明白为什么她要努力活着甚至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却还是没能得善终。
莺歌比她明白,她是单纯了一点却是知道,这敌国的皇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要她们这敌国的女人的,特别是刚刚那些机密的话都没有避讳,怎么可能还会让她们活。
不过此刻两人还好好的活着,活在痛苦中,活在北堂骁的乐子里。
而一边欣赏的北堂骁已经开始想着明日要玩什么了,没办法,这驿馆太无趣,他只能自己找点乐子,今日不过就是玩弄了两个宫女,至于明日,他得看心情啊……
……
白泽说溜穆流年当真就是溜穆流年,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跑着,让穆流年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然后带着她窜过大街小巷,顺便离木府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远到从南城一直到了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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