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孟浅的时候,几乎愤怒的要扑上去咬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们分手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一想起那天晚上,大家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恨不得狠狠的打她几拳。
孟浅倒是轻巧,悠闲地泡了杯咖啡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幽幽地问:“那他还说什么了没?有没有说是我先分手的还是他先说的?我们为什么分手了?”
“那倒没有,只是他现在那个女朋友,临走时候的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我向她抱怨,后悔道:“现在丢人真是丢大发了,我觉得以后见着林现都得绕道走了!”
孟浅端着咖啡,浓郁的香味蔓延在她的四周,她不紧不慢道:“你怕什么,要没脸也是他没有,你没做错任何事!就算你知道我们分手了,你要是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也会毫不犹豫冲上去给他那一巴掌!”
孟浅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郁的咖啡味,她的视线透过窗户望着远方,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彼时,天色将晚,整个上海好像被一层薄薄的棉花糖笼罩着,看上去那么甜,一伸手都是凉意。而孟浅就像坐在巴黎街头毫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的漫画角色,品一杯看上去虽甜实际上很苦的东西,那个东西就是青春。
我们的人生回归正途,我不知道孟浅在做这个决定时,有没有过舍不得,当那句没关系从她嘴里平淡无奇的说出来的时候,她出乎意料的没有哭,我跟陈子煜提及,他沉默了一刻,歪着头想了想,第一次很认真的回答我,“可能,她已经为林现哭够了吧。”
陈子煜告诉我,林现的女朋友是家里人替他找的,那女子是著名的材料商行的独生女,林现先前在那个公司打工遇见的,大小姐一见倾心,就展开了热情的追求,其实早在去年过年的那段日子,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操幽幽的问出一句,“那林现喜欢她?可是…”
可是那些年为孟浅付出的热血和真心都是真的,发过的誓言也是真的,我觉得喜欢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可以让一个人这分钟还在想念她,下一秒就拥抱另一个女人。
“陈子煜,你有喜欢过别的女人么?”我和陈子煜在大街上闲逛,这种静谧让人很享受,我捧着他买的奶茶,就好像回到了大学那会儿。
陈子煜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心思仿佛放在了另外的事情上,我有些奇怪,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招了招,狐疑道:“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
“啊?你叫我啊?”被我的手挡住视线的他回过神来,愣愣的问了句。
我故作不高兴的样子,撅着嘴撒娇般道:“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跟我逛街的时候能不能用点心…”
陈子煜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今天遇到点儿烦心事,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不欲与他就刚刚的话题再说下去,索性顺着他的话接下去问:“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是…公司的事情吗?要不你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吧。”
陈子煜望着我纠结了一下,还是摇摇头,“算了,不要把工作的事情搁到私底下解决,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噢,”他不想多说,我也懒得再问,自顾自的喝着热乎乎的奶茶,一路无言。
魏沁一连几天来公司询问情况,目的还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进陈氏,这样的执着也让我有了些好奇,果然,一大早就看到她站在公司大厅等我。
“,早啊…”看到我,她还是很友好的问好,虽然我自动忽略了她眼神里明显的目的性。
“我的工作,有进展了吗?”道完好,她也不想客套,直奔主题问道。
“额…”我的脑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完美的回答来回答她,事实上,我还没有去陈氏真真正正的访问过,也没有想好要怎么解决这个难题。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陈氏吗?抛开别的不谈,毕竟陈氏虽然在建筑行业很有名,这些年面对公司内部纠纷问题,加上前阵子惹上官司纠纷,有些渐入膏肓之势,而陈氏的接班人,也就是陈子煜,虽然专业对口,在业界声誉却不够,很难想象陈老退休以后,陈氏的发展前景。”
魏沁并不在意我说的因素,反而给出了她的见解,“陈氏就是因为最近危机事故多,所以对人才的质量需求更高,我这人一向爱做一些有挑战性的事情,如果我能在这个危急时刻抓住机会,不仅解得陈氏的危机,同时让领导对我给予厚望,岂不是一举双赢?”
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我想了想,大概真的是我想太多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现在如此成功,身边的优秀男士一定也不少,又怎么会追着陈子煜不放呢。
我点点头,回道:“好吧,你先回去吧,我三天之内给你消息。”
魏沁扬了扬嘴角,回应道:“好的,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下午的时候,考虑到去陈氏谈事情可能要很久,正好下了班和陈子煜一起吃晚饭,便给他发了条信息,就将手机调了静音放在包里了。
我刚到陈氏门口,就看到陈子煜的秘书在楼下等我,很热情的将我直接带了去他办公室,我尴尬的在一群人的注视下被迎进了他办公室,他还特意将落地窗的帘子拉了起来,这就更引得外头的人猜测纷纷了。
要说陈氏我也不是没有来过,不过以前是为了原来那个公司和陈氏的合作,找的也直接是项目部的经理,加上之前尴尬的关系,要说陈子煜的办公室我是真没有怎么来过。
这下子直接被带进来,果然,他的办公室十分符合他的风格,在办公桌的台子上,摆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照片,不远处的墙上,挂着一个飞镖盘,更夸张的是,原本放沙发的地方用一个屏风隔开,里面放着一张简易的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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