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嘛……卢氏不禁大感头疼,等着二郎吃完了烧鸡,喝了茶汤。
卢氏这才勉强一笑。“你就那么不乐意,可是你若真入了军伍,你父亲他可照拂不了你的。”
“娘亲,去泸州的,都是我的好兄弟,为德兄和处弼兄跟我关系那么好,孩儿难道还能吃亏?”
房俊看到娘亲那副为难的模样,凑到了娘亲跟前小声地道。
“娘,孩儿也舍不得离开你,可是孩儿是男子,娘你不是说孩儿是咱们房家最有男儿气概的吗?”
“孩儿要是不去做出点成绩,怎么对得起娘你的赞喻。”
卢氏抬起了手,慈爱地抚着房俊的发丝,不禁有些心疼地道。
“你这么想去,娘……唉,罢了,可你就算是入了军伍,三年五载,你也是要回长安尚公主的。”
“三年五载,孩儿至少也要证明一下自己。哪怕是孩儿不是读书的料,但不会丢爹的脸。”
“好好好,你呀,这倔脾气简直就跟你爹一样。”
听到了这话,房俊不由得大喜,赶紧卟通一下拜倒在地。“多谢娘亲成全孩儿。”
“起来罢,为了你这小子,娘只能豁出去了。不过你爹的脾气你也知道,这事,怕不容易说服他。”
“娘,孩儿知道,辛苦娘亲了,来,孩儿给你揉揉腿。”
“不管怎么样,只要是娘亲你出马,爹肯定会听你的。”
卢氏听得这话,忍不住瞪了一眼房俊。
“不许胡说八道,你爹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
“是是是,娘亲教训得对,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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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坐在书房之中,欣赏着手中的那一套《三国演义》。
这是他得陛下赏赐的一套手抄本《三国演义》,房玄龄之前倒是在报纸上欣赏着……
奈何直到现在,连载都才堪堪一半,直到从陛下那里拿到了《三国演义》全套。
这才知晓,原来这令长安城中的无数读者奉为经典奇书的作者,居然就是那个成天尽闹妖蛾子的程三郎。
房玄龄承认,程三郎的确是个奇才,也是个怪才,诗赋方面的才华天赋,的确是无人能及。
而这本《三国演义》亦是用口语化的字句所写,哪怕是这样的白话著作。
怕是整个大唐,都找不出一个能够写出如此精彩的话本来。
里边不但掺杂着大量的军事计略,策略,还有许许多多文臣武将的明争暗斗。
不少的东西,甚至可以用于当世,不论是军事还是国事方面。
难怪陛下会对程三郎那小子如此青睐有加。
这数年来,房玄龄对于程三郎的态度,也渐渐地从一开始的轻视到重视。
甚至是已经将程三郎摆放到了一个可以与他父亲程咬金相提并论的重要程度。
过去,程三郎干出什么事情,房玄龄最喜欢在内心评价的就是,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越到后,这样的内心评价重复得太多之后,房玄龄自己都快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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