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一直蹲守在宫门外的程咬金,一干老兄弟嘻嘻哈哈地又围拢了过来。
而那位守卫在此的将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赶紧退到了一边去。
“哈,还不是因为老程你,你方才闹那么一出,你才离开朝堂没多久。
那帮子言官,全在那上蹿下跳的弹劾你家老三。可把陛下给惹毛了……”
听到了这话,程咬金牙疼地吸了口气,铜铃大眼轱辘乱转。“那陛下什么反应?”
“陛下自然是很开心,让你们父子俩一个待遇?”
“嗯,你家老三和你一样,都罚了一年的俸禄。”
此言一出,一干没点正经的大唐名将们,又全嘻嘻哈哈的笑得前俯后仰。
可是听到了这样的处罚,程咬金却没有如牛进达等人所想般跳脚骂娘,反而两眼一亮,赶紧追问道。
“还有呢?”
还是牛进达这位老兄弟厚道,径直言道。
“没了,陛下就宣布了对你家三郎的处置之后,寻了个由头宣布退朝了。”
听到了这个结果,程大将军不由得双眉一挑,心中暗喜。
就在这个当口,李绩来到了跟前大巴掌拍在了程咬金的肩膀上。
笑容里边透着一股子奸诈,一边冲老程打着眼色一边道。
“老程,今日为了庆祝你们父子被扣……嗯,你们父子团聚,是不是应该请咱们弟兄都上你家热闹热闹?”
看到程咬金不乐意,一副要翻脸的架势,李绩嘿嘿奸笑两声,压低声音在程咬金的耳朵边嘀咕两句。
程咬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头指了指李绩,直接就乐了。
很是豪迈地一拍大腿。“列位弟兄,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老程家开宴。
弟兄们一会下了值,都到府里喝酒吃肉,不许不来。”
“哈哈,那是必须的,不过老夫只喝酒中精华,那玩意够烈,其他酒不对味。”
“成成成,咱们老程家难不成还能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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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大将军莫不是失心疯了?父子俩都被陛下扣了一年的俸禄,还这么得瑟……”
“呵呵,唉,粗鄙武夫,没那么多心思,指不定觉得没被双双罢官,就很开心呗。”
“唔……兄台言之有理,看看他们,吃个饭都吆五喝六的,时常扰民,实在是……”
“可惜,今日陛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居然如此轻轻放过程三郎,着实让人不解。”
“你们这就是眼光太窄了,只看到表面,也不想想,他程三郎虽然久未在长安。”
“可是,他在剑南道干了不少的事。”
“呵呵……没错,本官听闻,那些泸州的獠人,视其为尖嘴猴腮、肋生双翅的邪魔鬼怪。”
“是啊是啊,下官还听闻,他程三郎被泸州一带的汉獠百姓惧之如鬼神,比他爹名声还恶……”
“我也听说,他在泸州欺行霸市,汉唐商行这几年在剑南道发展十分迅猛就是明证。”
“诸位,诸位,你们是不是跑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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