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挽回!”聂扬威道。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能不能挽回,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简柔仍旧流着泪说道。
“所以,就看你了,你答应我,我以后不再对你粗暴,好不好?”
“你居然敢打我!一个人,除非找死,否则绝对不可能跟一个打过她还声称爱她的人继续发展关系。暴力这种事,开了头就有下一次。只要有过一次,就必须决裂,否则,今后的日子,受暴者会惨不忍睹。我不是没事找死的人,也不嗜好被虐待。”简柔道。
“我明白你说的,我也听说过一般情况是这样的,但我是特例,我跟别人不一样。我今天打了你之后,已经后悔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我怎能再次做啊?不可能的!”聂扬威道。
“我能信吗?我会信吗?你后悔的根本不是打了我,而是你的做法导致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了,你想着的始终都是你自己。”简柔说道。
聂扬威觉得她这话说到了自己心里,感到内心深处被深深刺痛了,但却也不能在她面前承认自己是因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而后悔的,便说:“我要怎样你才能相信?你要知道,我打你是因为我爱你,我在乎你!”
简柔在被他打了两个耳光后就想对他动武了,她知道自己在与人对打的时候灵活应变能力比聂扬威强些,如果真动武,聂扬威未必是她的对手,但她由于从小受简良那套柔性为人处世法的影响,忍耐力奇高,且能不动武就不动武。之前她一直都在忍,但忍的时间越久,爆发时就更出人意料。她知道她完全可以以后找机会修理聂扬威,让他在被人修理了之后都无法知道是谁下的手,但她却已不想这样。再次听他将以爱为名的暴力粉饰成合情合理,她气得实在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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