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凭闰道:“的确有巩魂瑜。”
“那巩魂瑜真的发生过错位现象?”铁万刀道。
“是的。”厉凭闰回答,“我通过作法得知,那巩魂瑜在七天之内发生过错位现象。”
“发生过多少次,你测出来了吗?”铁万刀问。
“这个……抱歉,我测不出来次数。”厉凭闰道。
“事情跟你之前猜的一样吗?”铁万刀继续问。
“一样的。”厉凭闰道,“我通过作法进一步确认了,那边巩魂符下方的地面的确埋着自尽者的遗物。”
铁万刀说:“那你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巩魂瑜作法了?”
“抱歉,族长,这个我没测出来。”厉凭闰回答,“我只能肯定有人给巩魂瑜作过法,而且就是最近的事。”
“如此说来,别人是因为什么给巩魂符作法的你也无法知道了?”铁万刀继续问道。
“是这样。”厉凭闰说,“我现在可以肯定,不仅我无法知道,只要是接受过浣世的人全都无法知道。”
铁万刀说道:“我找别的方士测也测不出别人是因为什么给巩魂符作法的了?”
“是的。”厉凭闰道,“方士接受过浣世,会受到限制。从巩魂瑜目前这样的情况看,接受过浣世的人肯定测不出别人给巩魂瑜作法的原因,不管用什么方法测。”
铁万刀说:“你刚才在那里作法肯定没影响到巩魂瑜吧?”他知道厉凭闰应该是不会影响的,可心中的不安还是使他问了出来。
厉凭闰道:“请族长放心,绝对没影响。我并没给巩魂瑜作法,只是在顶层作法测了测而已。您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要是影响了巩魂瑜,我早就死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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