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以前看过有人作法前把头发弄乱,好像有什么说法。”头发很乱的人说道,“这样更像作法的吧……不然……不然没在场的人看不到任何我使用过法术的痕迹啊。”
铁红焰想:“你把头发弄乱仅仅因为这个?就因为看起来像使用过法术的?”
头发很乱的人说:“是,是!”
铁红焰还是觉得这些人行为古怪,他想:既然他们没做其他事,那镇台铁兽的头掉下来不一定跟他们有关啊,他们为什么自己一定要主动认这件事呢?如果这事真跟他们根本就没关系呢?他们能想到七星醉仞亭血迹不吉利的事,那七星醉仞亭旁是死了人的,而且血溅到了七星醉仞亭上,他们这事……该不会是那个蓝甲人也没命了吧?
铁红焰心中一凛,问头发很乱的人:“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不好好做活的蓝甲人还活着呢吗?”
“活着呢!”头发很乱的人说。
“一会儿会死吗?”铁红焰问。
“不会的!保证死不了的!”头发很乱的人说,“我们为了教训他,就是往他头发上抹了些虎松稠,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不少,然后……把他打了过去。他流出的血挺少的,也就是我们……我们一起扯他头发时,他头皮出血啊,还有人在扯他头发时还把他抓破了。之后我们把他……打了过去,他也就是摔在地上了而已,出了些血也没什么打不了的,估计都是皮肉出血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们教训他算轻的了。”
听着他说这些话,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铁红焰心中很是不舒服,但根本不能表现出来,她又看向了其他那些铁仓人,问道:“是他说的这样吗?”
那些铁仓人也纷纷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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