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班近能说道。
铁万刀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给铁今绝使了个手势,让他也坐下来。
两人都坐下后,铁万刀又向班近能打了个手势,道:“你也坐。”
班近能竟有些不敢,道:“多谢族长!但我……我不敢。”
“坐下来都不敢?”铁万刀道,“你到底有多胆小?”
“族长让你坐你就坐吧,没事的。”铁今绝对班近能说道。
班近能还是犹犹豫豫的。
铁万刀对铁今绝说:“算了,他这样就是不想坐,他喜欢站着,可能站着有利于他练法术吧。”
接着铁万刀又对班近能说道:“别坐了,就站着说吧。”
“是,族长。”班近能道。
尽管他听得明白铁万刀这么说是气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在铁万刀旁边站着比坐着踏实,就好像心底默认自己就是不适合跟铁万刀同时坐在那里一般。
铁万刀看着班近能,道:“镇台铁兽的头为什么会突然掉下来?”
“因为……因为……”班近能磕磕巴巴地说道,“有人作法。”
“什么人作法了?”铁万刀问。
“抱歉,这个我测不出来。”班近能道。
“你们这些会法术的人总是测不出来这个,测不出来那个的。”铁万刀道,“有的人,我问点什么就说‘不确定’,这也不确定,那也不确定。”
铁万刀说这话的时候想着的是总对他说“不确定”的厉凭闰。
班近能看得出来铁万刀烦躁得很,看到他那吓人的脸色,他自己更是紧张,于是立即说道:“我……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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