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那个人道,“很侮辱人的回答。”
“怎么说的?”灰手人问。
“他只跟我说了‘叫爹’两个字。”那个人道。
“你听后怎么想?”灰手人问道。
“一方面有些愤怒,另一方面,也……也有点怪自己。”那个人道。
“他让你‘叫爹’,你怪自己做什么?”灰手人问道。
“我……我有点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不太……不太好……”那个人道,“我何必呢?明明觉得他让我做什么我也……不一定真会去做,却还要问他……问他要让我做什么。我一个铁仓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管他一个蓝甲人让我做什么?虽说他……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蓝甲人,但……但他的指甲也是蓝色的。再说……他还是个自称是我爹的蓝甲人,是个攻击我的蓝甲人……也许……也许我问他这个……本身就是多余的!”
“这个时候你什么反应?”灰手人问道。
“我就问他,如果……叫,有什么好处。”那个人道。
“你该不会真打算叫吧?”灰手人问道。
“这个时候……真的……真的不打算叫。”那个人说道,“之前为了防止被攻击得更狠而……而做出那些可耻的事……我已经……已经觉得够了……”
“也就是说,你已经打算接下来不管他怎样,你都不会再做耻辱的事了?”灰手人问。
“有这个想法,但……但其实在那个世界里的时候,我……我并没这么坚定。”那个人道,“因为我还是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到底会怎样攻击我……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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