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咽喉发凉,应该就是树珠在对他进行‘深测’吧?”褐手人说。
“我就是这么想的,树珠令他张开嘴,才能通过他的咽喉测出来当时的某些情况。”那个人道,“现在他也并没出现什么异常,树珠又已经记录了一些信息,到时候我们的用主见了树珠,就非常清楚了。”
“那我们又多用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褐手人道。
“这个你我现在都说不准吧,因为有些事情,只是掌握在用主手里的。”灰手人说道。
“我既不能像刚开始那样紧张时间,也不能像后来那样因为得到了很多信息而松口气了。”褐手人道,“未来的事情谁都不知道,现在我们还是继续问他之前发生的事情吧。”
“我继续问之前那个会法术的人跟他说过的一些话吧,如果发现问题,就提醒我吧。”灰手人道。
“肯定的。”褐手人说。
话音刚落,那树珠就变成了全都是绿色的样子。
“此刻树珠变成了全绿证明,刚才那段时间没什么危险。”褐手人道。
灰手人“嗯”了一声后,再次看向了之前说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问道:“你还记得之前说到哪里了吗?”
“之前……之前我们在说……在说现实世界里,那个会法术的人在对我施法之后,我觉得法术包围着我的情况下时……跟我……跟我说的一些话。”那个人边回忆边说道,“我们说到……哦……我跟你说那个会法术的人说无辜者就是无辜者,任何时候都是,跟……跟是什么人没有关系。你问我那时候是否认同他说的,我……我回答你当时不认同他说的,是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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