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蓝……蓝甲人的角度。”那个人答道。
灰手人又说:“想到了些什么?”
那个人在灰手人的引导下说出了之前那些话,虽然依旧有耻辱感,但倒是也没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那种耻辱感增加了多少,由于没感到更多的不适,这次灰手人问他想到了些什么后,他倒是打算直接回答了。
那个人道:“我……那一刻站在蓝甲人的角度想……想春天……想的春天就是……就是仿佛终有一天,蓝甲人……蓝甲人不再像……像现在这样……”
然而回答到了这里,那个人想着后面要说的,是着实难以继续说下去了。
灰手人又问:“像现在这样,然后呢?你没说完吧?”
“没说完。”那个人道。
“说啊。”灰手人道。
“实在太……”那个人道,“难以启齿。”
“说了也没什么啊。”灰手人道。
“可是……这简直……”那个人说。
“你认为你之前跟我说的话,都不是难以启齿的吗?”灰手人问道。
“那倒也……不是。”那个人道。
“之前难以启齿的事情你都跟我说出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件事,是不是?”灰手人问道。
“但还是……不大一样。”那个人道。
“怎么不一样了?”灰手人问道。
“我之前跟你说的……虽然……难以启齿但……但真的没这么……这么过分。”那个人道。
“反正都是难以启齿,过分一点和没那么过分又如何?”灰手人说道。
“不是过分一点啊……不止一点。”那个人说道。
“过分一点和很过分又有多少区别?”灰手人又问。
“这……区别……好像……好像……反正都挺不好的。”那个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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