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有那种感觉的。”那个人道,“本来我出现在……那个世界就……不正常了……都不正常了……我……我……反正肯定是受什么控制了,不然的话,我……我应该为绿鸟落下而……感到庆幸吧?那些绿鸟就是给人春天的感觉啊,而那种……那种‘春天’在又是……蓝甲人喜欢的那种……那种‘春天’,我一个铁仓人……就该庆幸那种……那种‘春天’结束了便不回来。我总不该站在蓝甲人的角度……为蓝甲人喜欢的‘春天’结束而感到恐怖啊。”
灰手人道:“之前刚才你是不是说了:‘飞……飞……完全可以飞过来啊!’”
“啊?”那个人道,“是,但是……那一定不是我说的。”
“你先说是,又说一定不是你说的?”灰手人道,“你不觉得这矛盾吗?”
“不矛盾……”那个人道,“我在……在那个世界……我……本不该出现在那个世界吧……出现了就……不正常……在那个不正常的世界里,我又……出现了不正常的反应……肯定就是被……被控制了。既然被控制了,那……就算那话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那实际……实际也不会是从我心里出来的。”
那个人说到这里,忽然又意识到灰手人能了解到他在那个世界说的话,起初有一点觉得可怕,接下来又觉得自己应该习惯,因为他认为灰手人和褐手人似乎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他的想法。
那个人问灰手人:“我忘了,你能知道……能知道我在那个世界说了些什么……那……你也能知道我在那个世界做了些什么。看来你现在问我这些,都是……都是在已经了解了当时情况的基础上……在考验我了……这样,你听我跟你说的话,也能了解到我……我绝对没有骗你吧?跟你了解到的完全一样吧?”
灰手人非常清楚自己了解那个人之前说了那句话纯粹就是因为那个人之前说出声来了,而自己和褐手人也并不能在没问的情况下就自然了解那个人在那个有绿鸟的世界另外说了些什么话以及做了些什么事。灰手人觉得既然他这样认为有利于自己和褐手人听到真话,那自己也不必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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