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个人道,“但……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我当时……并不饿,但我会想那小孩子会不会是饿了。”
说完这话,那个人又觉得自己把这说成“不一样”似乎又不大恰当,便赶紧补充道:“也……也不能说成不一样……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是有联系的。”
“什么联系?”灰手人问。
“我当时想……小孩子会不会是饿了……大概,大概跟我想要把春天揪过来有关。”那个人道。
“有什么关系?”灰手人问。
“我现在觉得……我……我想要把春天揪过来……那种感觉就跟……想要吃东西……差不多。”那个人道。
“是你很重要的需求?”灰手人问。
“是啊。”那个人道,“怎么说……这个……如果要说清楚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猜能说清楚。那……我这么说吧……就是……我好像早已对春天产生了……饥饿的感觉。”
灰手人道:“是不是你觉得,你需要春天也像需要吃饭一样?”
那个人说道:“是……可以这么说。那种需求……好像很迫切。”
说完这话,那个人又觉得自己有些丢人了,赶紧说道:“这好像……更可耻了。”
灰手人道:“我可没说可耻。”
那个人道:“不用你说了,我自己……清楚得很,是很可耻的。我把这两个情况想到了……一起……需要吃东西,是我的本能……我对春天也这样……那……就又一次验证了之前说过的话……就是本能。我需要那样的春天……也成了我的本能。莫名其妙地把这两件事说成差不多的……很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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