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不必吧。我没看出来傅少生气了呢。他还说你是因为来第一天到沪津,尚不够适应,所以才生病的。少帅人真的很好,就算汤药洒了他一身,他也没有轻易地发脾气,反倒是看着您把药喝了下去,不闹腾了才走的。”
我心生几分惊讶与疑惑,傅绍清人会这样大度吗?算了,撇撇嘴,反正他八成也不想见着我,那还别是凑过去讨人嫌了。
洗漱一番,换身衣服,竟日躺在床上,身子骨都躺软了。正好祁悦和陈放邀我一同去骑马,虽然我压根不会骑马,但还是欢天喜地得跟着去了。
明泉山庄有一处草场,那儿的马,都是专门养着供少校以上级别的人骑的。陈放他们虽不在军中任职,但父母皆位高权重,自然也有权利在草场养马。
祁悦的小马驹就长得很漂亮,金灿灿的毛发,健硕的身姿,可以说在众多好马里也很是突出了。
小马驹很温顺,任由我们摸着它也不挣扎反抗,只慵懒地扫了扫尾巴,和人亲近得很。
陈放喂了块胡萝卜,“一个月不见,长大了许多。”
“那当然,我的小板栗岂能病恹恹的?”祁悦骄傲的挑了挑眉毛。今日她将长发扎了起来,穿着利落的骑马装,靴子裹着修长的小腿,不似初见的娇弱,多的是英姿飒爽的气势。
“姐姐要不要也认养一匹马?我听说爸爸又从东洋进了几匹赤狐呢。”
我摇摇头,“我不会骑。”
“这有何难,要马术老师教你便是了。其实哥哥的马术也很棒噢,你要是不嫌弃…我也可以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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