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看着她笑,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你的校服又旧又脏,该换件新的了。也难怪别人看不出来你是温斯坦的学生。”丢下一句尖酸刻薄的话,然后便让司机开车,只剩下蔚月在车后面气得瞪眼。
从后视镜看到她扔了一块石头,却没有砸到车,祁煜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虽然他也不清楚,这又有什么好乐的。
蔚月莫名其妙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嘲笑,觉得非常生气,于是,当她坐在我床边,一把抢过惠安给我削的苹果,把整件事讲得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时候。我心里就明白了,她口中那个长得娘们唧唧,又白又嫩,但人又很贱的男生,大概是祁煜了。
我很表面地安慰了她几句,“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你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莫生气呀莫生气。”
蔚月扯扯嘴角,“敢问这首诗,出自哪位高人?”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淡,“李白。”
她啊呀一声,居然觉得很受用,重重地点了点头,“诗仙就是诗仙,这诗说得很有道理。”然后便将苹果啃得咔嚓作响,恨不得把苹果当成祁煜,一口一口了结他。
“话说,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她忽然停住。
这个我就很为难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矜持地点点头。
蔚月把苹果一丢,握住了我的手,眼神殷切期盼,“是谁是谁?你帮我去教训教训他。”
这大概是不可能的了,我叹了口气,“他是我哥哥,叫祁煜。”
“原来他就是祁煜?”蔚月嘴巴张得老大,是那种仿佛都能看到扁桃体的程度。可想而知,她有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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