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心乱如麻。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Elabet与我并肩走在铺着地毯的走廊,暖洋洋的壁灯打在我们身上,没走几米便摆上中世纪的油画。
“我们去贵宾室,会不会被校长抓住?”
贵宾室,顾名思义,便是招待贵宾的。而我这一副落汤鸡的样子,显然是没资格进去的。
Elabet当然都不在乎,“这有什么。人全聚在礼堂呢。还有,你别担心,我姨妈今日也来了,校长巴结她还来不及呢,特意为她在德智楼设了一间套房。”
所以这下子便等同于去Elabet姨妈的房间了。
“祁悦这个小贱人,就会来阴的,还专门欺负你这种胆小懦弱的人。等等本小姐就让她笑不出来。”Elabet高我一头,我还是能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紧紧抓住她冰冷的手腕,“你这是想做什么?”
“干嘛?我能对你那个好妹妹作出什么来?”Elabet哼了一声,“也亏你这般护着她,我才懒得对她动手。不过是想好好把你打扮一下,等会回到礼堂的时候,一定要达到光彩夺目,仙女下凡的效果。祁悦风头被抢,必然气得脸都绿了,想想就很好玩。”
我权当Elabet给我讲了个笑话听。
首先自己什么条件,究竟有几斤几两,我还是很有数的,再好看也不过如此。
其次,Elabet自己化妆的技术也非常一言难尽,历殷绝不止一次地用“看着就像死了老公的寡妇将自己化成冥婚的样子在风花雪月的烟酒场所自暴自弃。”这类恶毒的词语打击她。虽然我觉得Elabet化得还是可圈可点,而且好在有美艳的皮囊撑着,怎么捯饬都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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