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道,“是啊,陈大夫你一向是咱们永安堂病人最多的大夫,我们两个人如何及得上你?不过如今咱们可都一个样了,谁也没病人,那病人全都被芙蓉堂给抢去了。
陈大夫一甩袖子,“那病人去人家那儿也不是我让去的啊?你们两个什么意思?这是想散伙儿啊?”
这永安堂就是这三个大夫合伙开起来的,以前生意比不上同仁堂,但是也能维持下去,还算是不错的,如今是一点儿活路也没有了。
另外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人道,“成啊,既然陈大夫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没意见,如今这永安堂多开一日就多亏一日的银子,还不如早些关了门,去别处谋生呢。”
“就是就是,我也赞长廖大夫的话,如今永安堂是一文钱进账也没有,要不咱们就散伙了,各自去别处谋生吧。”
陈大夫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指着两个人,“哼,你们,你们啊,永安堂费了咱们多少的心血,哪能说关就给关了?我不答应。”
“陈大夫,你不想关也得看看如今的架势啊,人家芙蓉堂药卖得比咱们这里便宜,我可偷偷看过人家抓出来的药,那成色可并不差,都是好药,人家诊金只要三十文,咱们这里五十文,我要是病人我也去对面啊。”
“就是啊。”,廖大夫道,“而且对面那顾大夫,就是那个女大夫,十分擅长针灸,经过她治疗的妇人,有九成都很快便有了身孕,你说人家病人能不多吗?咱们永安堂继续开下去不是等死吗?”
陈大夫道,“药材成色上等,价钱又便宜,完全就是咱们的进价,她如何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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