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么称呼?”,顾思南问。
那小妇人道,“我姓赵,顾大夫叫我月如就是了。”
顾思南点点头,“那好,月如我问你,你当真是要回娘家养胎?”
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却也是知道的,古时候女子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跟娘家没什么关系,偶尔回娘家住一次还好,要是回去养胎,实在是不大好,传出去不好听。
赵月如更是知道这一点,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要是我不这么做,也许这孩子根本就保不住,我婆婆一直不喜欢我,嫁过去五年我都无所出,她一直对我有意见,又加上相公常常去外地做生意,一年也没几个月在家的,我受的欺负已经够多了。”
“以前我一个人还好,现在肚子里怀了孩子,我哪能不管不顾?我和相公恩爱多年,他为了我,一直都不愿意纳妾,好不容易怀上孩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生下来,给他留个后才行。”
“我婆婆不喜欢我,她就算是知道这孩子是我相公的,她也要瞎扯那些胡话,就想着磋磨我,所以婆家我是万万不能回去的。”,赵月如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顾思南忙宽慰她,“好了,你的难处我明白了,既然你为了保住孩子都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就不要再一直哭,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一听这话,赵月如果然不哭了,努力忍住,“还请顾大夫为我诊治,好好调理身子。”
“这是自然,一会儿我会给你开安胎药的。”,顾思南让她躺好,又摸了一次脉,这才写了方子。
刚刚赵月如她婆婆把钱袋拿走了,顾思南也是看见了的,本想着这一次就不收她银子了,结果她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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