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渠帅,上蔡驻兵赶来了!”斥候来报。
“他们兵马多少?”
“最少五千!”
“不可硬拼,留下一些标志,我们走!”
牧景上马:“我们就在上蔡县城和他们抓迷藏,我倒是要看看,刘辟部将到底有多少分量,这一战,我们慢慢玩,必须吃掉他们!”
“诺!”
几个军侯也翻身上马。
大军奔走东城。
他们前脚走,后面黄巾军杀至。
“我的粮仓!”刘越策马而至,看着周围的熊熊烈火,瞳孔变色,面容铁青,大怒起来了:“救火,快救火,必须保住我的粮草!”
“是!”
众将士慌忙的救火。
“到底是何人?”刘越咬牙切齿的问道。
粮仓之地,本来就是隐秘,非军中之将而不得知,怎么可能一进城他们就能直入粮仓,这让他想不通。
“粮仓守军,全部阵亡!”一个将领低声的道。
“该死!”刘越越想越怒。
“旅帅,这里有字!”
“念!”
“刘辟,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汝南之地,唯一渠帅!”
“混账!”
刘越瞳孔之中爆出一抹赤色的冷芒,但是他很冷静,能被刘辟看好,留守老家的并非一个冲动之人,他冷静之下,内地生自语,道:“不可能是龚都,龚都兵马尚在西边,如何能乱我上蔡之城!”
“旅帅,这里还有一些战旗,是我方士兵交战的时候,拼命扯下来的!”
“拿上来!”
“诺!”
刘越看着战旗,目光潇潇,神色阴沉:“黄巾,龚!”
“禀报旅帅,斥候发现,贼军已经向东城而去了!”
“东城?”
刘越面色大变,连忙翻身上马,道:“快,去东城!”
东城可有一个最大的武器军备库,黄巾军最缺乏的可不是粮草,而是武器,大部分黄巾将士如今都只能用木枪竹矛,能用上铁器的连一半都没有,一旦武器军备库被端了,他即使是刘辟的堂弟,也难辞其咎。
可是当他赶去东城的时候,看到了依旧是一片火光焚烧。
“贼子,我与你不共戴天!”刘越仰天长啸:“这些贼军何在?”
“他们正在向着西面的城门而去!”
“这些可恶的老鼠,还想跑,没门!”
刘越冷笑:“给我追!”
“是!”
众将跟上,开始狂追不舍。
……
清晨,风还有点冷,但是黎明已过,太阳冉冉升起,阳光已经把黑暗驱除,璀璨的光芒映照在上蔡县城之中。
距离西城门不到五百米的街道上,景平营稍作休息。
一天一夜的奔走和奋战,将士们的体力已经透支了不少。
“少渠帅,后面的黄巾军追上来了!”
“带着他们走了大半座城,我们累了,他们也累了,既然这样,该决战了,我们就在这里解决他们!”
牧景道:“你不觉得这里最合适作战吗?”
这个街道四通八达,周围小道很多,却有不少有房舍掩护,伏击之地,最好不过。
“少渠帅,我们将士们很疲惫了!”
杜峰低声的道:“唯恐战力不继!”
“我知道,但是请你们去告诉他们,我还没有倒下,谁也不许倒下,坚持住的,我们就能活下去,坚持不住,我们都会是死在这里!”
牧景萧冷的面容有一抹疯狂:“如若想死,我与他们同在,也可以和他们死在这里!”
“是!”
几个军侯神情肃然,立刻领命下去,各自布阵。
“贼子莫走,杀!”
“杀!”
这时候,远处的黄巾军已经开始疯狂的冲杀上来了,他们追击而上,直奔城门而去,想要堵住杀入上蔡的贼军。
“放!”
牧景居高临下,对着冲杀进来了黄巾军残忍的下令。
咻咻咻!!!!
弓箭手开始的全方位覆盖的射箭。
其实他们本来是没有多少弓箭的,奈何他们先是洗劫了一次葛坡,然后又洗劫了一次上蔡,所以奢侈的每一个人身上都背负一张弓一壶箭矢。
“快退!”
“不好,有伏击!”
“撤出去!”
黄巾军顿时打乱,数千将士在拥挤之下,不断的后侧。
“黄巾军终究是黄巾军,乱民成兵,始终不如朝廷精锐兵马的整齐,遭遇伏击,必乱无疑,此战好大了!”牧景高居城楼之上,目光凝视着这一幕,嘴角有一抹萧冷的笑容:“传令陈到谢羽,出击!”
“出击!”
“出击!”
谢羽和陈到是景平营两大猛将,左右杀出,不断的屠戮被弓箭打乱阵型的黄巾军。
“我乃刘越,汝乃何人!”刘越提刀上前。
“龚都部下!”
“陈到!”
“谢羽!”
陈到谢羽曾经练习过一些合击之术,联手之下,十招斩了刘越人头。
“旅帅死了!”
“快逃!”
主将一败,大军顿如一盘散沙,各自逃亡。
“杀!”
“杀!”
景平营越杀越勇,士气越来越炽热,连续两战偷袭,却让他们大获全胜,这激励了他们身上的勇气。
上蔡县城,一场猫抓老鼠的大战落幕……
猫败!
老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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