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回事?”
“哪里来的马蹄声!”
当他们走出营帐的时候,整个大营已经开始乱起来了,无数的骑兵从营盘后方最薄弱的地方冲杀进来了,横冲乱撞,大营之中到处乱成一团。
“敌袭!”
“快起来!”
“敌人是从后面来了,快挡住!”
“……”
大营乱了,一个个黄巾将士梦中惊醒过来了,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有些丧命在马蹄声下了。
“南阳张川,奉朝廷之命,平叛而来,朝廷天威,赫赫如雷,归降者可活,反抗者,斩!”震耳欲聋的声音之中,牧山一马当先,杀意冲天。
“斩!”
“斩!”
“斩!”
集合不足一千的骑兵而已,但是冲锋陷阵而来,无人能挡,一路所过,人仰马翻,他们就如同一股洪流冲过,让整那个大营支离破碎起来了。
“完了!”
龚都看着整个营盘大乱,顿时面如死灰。
黄巾军,禁不起乱。
一乱,就败。
“杀!”
“杀!”
周仓雷虎牧景邓洪一个个率兵杀入,屠戮整个营盘。
黄巾军兵败如山倒。
“快逃!”
“逃命吧!”
“不要杀我,我投降!”
一个个黄巾将士畏惧了,不是战死就是逃命,最后逃不出去了只能举手归降。
“龚都,还记得某家吗,昔日之仇,今日我来报了!”
“是你!!!!!”
龚都的目光看到那一个飞骑而来的身影,瞳孔变色,他已经躲无可躲了。
“斩!”
牧山一锤而下……
汝南黄巾的渠帅龚都。
战死当场!
他的人头,被斩下来,以石灰保存起来了,这就是一份战功。
半个时辰,数万黄巾大军败亡,战死了只有几千士兵,趁着夜色逃喘而出的不少,被俘虏的仅有万余左右。
“景平营看管俘虏!”
牧山下令:“其余各部,随我冲杀刘辟大营,斩了刘辟!”
“诺!”
众将领命。
一个时辰之后,距离不足五里的刘辟军营也遭遇同样的屠杀,不过刘辟比龚都反应要快,牧山冲杀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惊觉了,一战而败,丝毫不恋战,紧紧率领万余残兵,向平舆城逃命。
天亮之后。
当刘辟率领残兵,赶至平舆城的时候,却被早已经占据平舆的黄劭部给突袭。
刘辟在乱战之中被斩杀,部下万余战死半数,其余皆然投降!
大战落幕!
各部开始收拾战场,战场上的战甲,粮草,兵器都要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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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映照之下,牧景卸下战甲,一袭长袍,站在了汝水河边,看着河水泛红,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打赢了这一战!”
这一战很顺利。
南阳军反败为胜,必然会惊动四方兵马,比如汝阴城之中的汝南军九江军,还有屯兵汝阴城外的何曼何议两兄弟黄巾军,另外北面的战场也会受到影响。
“谭宗,京城的事情如何了?”牧景现在不担心汝南,他父亲收缴了这么黄巾降兵,已经成为了目前汝南之中巨头,不再是一个只有数千县兵,任人欺负的舞阴县尉。
“我们把金饼运去雒阳之后,全数交给了赵平叔父处理!”谭宗禀报。
“没有消息回来?”
“暂时没有!”
“看来是不太顺了,我要亲自去一趟京城才行!”牧景眯着眼,看着汝水河,却想着京城的事情:“汝南的大局已定,何曼部的败亡只是时间,北部的黄巾也不敢再逗留,必然退去,剩下的就是官兵如何瓜分这一战的功劳,毕竟是大获全胜,惊动朝廷是必然的,可吾父出身卑微,眼红之人必然无数,最后的结果还是取决朝廷,在朝廷之上,我们没有丝毫根基,只能用钱去砸路!”
“可是未必有效!”
“所以我要亲自去京城!”
牧景道:“不过在这之前,你替我做一件事情,这事情做好了,我才更有底气!”
“请少渠帅吩咐!”
“立刻把这场战役的结果前前后后的部署,给我传出去,传了人尽皆知,传了沸沸扬扬,我要父亲一战成名,扬名天下!”牧景道。
“诺!”
谭宗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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