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众将领命。
“陈兰!”
“在!”
“你率领五百骑兵,五千精锐步卒,去山路上做好准备,某家这一次不单单要攻破冠军县城,某还要全歼城中的守军!”
“诺!”
陈兰拱手领命,率领精锐的五百骑兵另外还有五千精锐步卒,沿着西南方面的山路,向着西面挺进,敌军如若突围,必然走西面。
……
雷虎是被惊醒的,擂鼓声惊醒。
他披着一件外套,赤着脚就走出来的城中的先锋营营房,抬头一看,只看到东面升起了一片通红的火光:“东面城门到底怎么一回事?”
“校尉大人,刚刚城墙上派人禀报,敌军夜袭!”
一个传令兵奔跑进来,跪膝禀报:“林芳司马,于墨军侯,余放军侯,他们正在领军阻挡,但是他们敌军进攻的太凶了,恐怕他们挡不住多久!”
“兵力多少?”
“不清楚!”
“不清楚?”雷虎大怒。
“数不清楚,密密麻麻,最少有上万以上!”传令兵补充了一句。
“上万?”
雷虎瞳孔猛然一收,拳头握紧:“肯定不是的穰县的兵马,必然是南阳的袁军主力,他们想要吃掉我们……立刻传我军令,一刻钟之内,各部校场集合!”
城头上只有五百将士,在营中尚有一千五精锐。
“另外告诉钱明,让他也把所有新兵集合起来!”
“诺!”
几个传令兵迅速的把军令传递。
……
城头上。
半个时辰不到,已经岌岌可危了。
“林司马,挡不住了,我们先撤下去吧!”
余放受伤了,从云梯上杀上来的一个敌军将士给了他的一刀,没有砍中要害,从他的侧脸擦过,伤口不是很深,流了点血,看起来却很狰狞。
“挡不住也要挡住!”
林芳怒喝说道:“丢了冠军县,对我们来说,意味什么,你不知道吗?”
“林司马,你看看城外的阵型,我们挡得住吗?”
余放看着城墙上还剩下两三百的将士,心中也怒了:“当年主公就说过,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丢了城墙,我们可以打回来,可我们这将士都损在这里,先锋营拿什么来打战!”
先锋营在雒阳城的时候就损伤过半,后来在围剿牛辅的战役又损伤不少,这几个月时间收了一些的残兵,才不过两千将士而已,要是把这五百将士都折损在这里。
“禀报司马,城门要被撞开了,于墨军侯说快要挡不住城外的撞击了,询问如何是好?”
一个将士奔上来,禀报道。
“该死!”
林芳目光看一望无际的敌军,他一咬牙,大喝一声:“传令,所有将士放弃城墙,撤回城中,汇合校尉大人!”
不是他不想守。
而是他根本不可能守得住,双方的兵力太过于悬殊了,他几百兵马连二里的城墙都无法布满,若非城下的攻城器械太少了,恐怕早已经的破城了,他们也全军覆没了,在这么耗下去,他们必然全死在这里,甚至连拖延时间恐怕头拖不住。
“是!”
残余的将士开始集合起来,向着城中撤回去。
……
城外,火光映红半边天,喊杀声震耳欲聋。
“好顽强的牧军!”
雷薄冷冷的盯着城头。
“都尉,城破了!”
这时候一个将领前来禀报。
“丢脸,出动了足足六千将士的进攻,十几倍的兵力对着城门强攻,你们却需要足足半个时辰才破开城门!”雷薄闻言,斜睨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将领,冷冷的有些不满意。
“都尉,我们攻城器械太少了!”
几个将领苦涩的说道。
冠军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城墙也有两丈高,而他们的攻城器械少了可怜,他们从宛城长途跋涉而来,打造器械根本来不及,能打造出来近身搏杀的云梯,不然早就破城而入了、
“传令,进攻!”
雷薄这时候也不追究下来,他的目光死盯着城中,大喝起来了:“全军进攻,不屑代价给我攻进去,在天亮之前,我要拿下冠军,而且城中的牧军兵马,一个都不要放过,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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