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煊说：“当然是让你亲眼看着，我把你的亲人杀死。
“当初，我也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还有二叔，死于你王兄的剑下的呢。
“这种感觉，这种痛苦的滋味，保证你每夜都睡不着觉，天天都想着报仇。”
“何必呢。”
赫连茵劝告说，“以你的说法，当初我王兄是在天山上，把你的父亲，还有二叔杀死的。
“据我所知，当初我王兄在宣城，是被雪绒国的独孤月，逼上天山的。
“而你们李家人去天山找他，就是为雪绒国效忠，想要杀了他。
“那时候我王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换作你，你也会杀了你的敌人，对不对？
“如果有人要杀你，你会乖乖让他杀，不还手，不把对方杀掉吗？
“所以我王兄杀了你们李家人，理所当然。
“你们李家人也不能怪责太多，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
“技不如人，很熟悉的口吻呀。”李明煊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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