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和赵兴都是聪明人,只是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于是沮授就感叹:“不愧是商人祖师的后人啊,就他的那些商业经营,哪个不是一本万利?”然后看看手中的茅台:“就这茅台酒,年取利润何止亿记,再加上他的独门汾酒,钢铁厂,铸币厂等等的股份,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军校,即便是百座也不过花销他的九牛一毛罢了。”
不搜刮百姓一钱而富甲天下,这绝对是人间奇迹,真的让人叹为观止。
也正因为这样,吕鹏才不贪墨百姓,盘剥百姓,才能以身作则大公无私的做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
“二位,我说的不是这个,所有烈士的遗孤,收入的少年军校里,等到这批少年学成走出军校,吕家军各级将佐就都是主公的门生弟子,大家想一想,从军队这一块上来说,将来还有谁去反对他呢?从地方上来说,面对这样忠心耿耿的军队,谁还敢反抗吕鹏呢。”
赵兴就变得哑口无言,变得沉默不语了。
沮授却笑着解释“我刚刚说主公经商有道,深的祖先精髓,便说的这个,他的祖先投资秦异人,献怀孕的爱妾,最终做了一个一统江山,天下一帝的好买卖,现在主公虽然格局似乎比祖先小了些,但岂不知道,就这一笔投入,也深得祖先精髓啦。”
好一阵之后,高干突然道:“难道这不好吗?如此一来,决对能保证我们的集团在主公一脉不绝的时候,再难有藩镇割据,再难有军阀混战,如此天下太平得保啊。”
是啊,这不是正是解决顽疾的良方吗?如此想开了,大家也抛开了心中压抑的心结,三人推杯换盏喝了一个痛快,然后赵兴扶着醉眼迷离的高干回到自己的院子去,在临走的时候,沮授对着赵兴道:“明天一早你去找一下那个吴强,让他别再枉费力气上串下跳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们一起要向前看。”
沮授看着心领神会的赵兴远去,将房门关上,脱了外衫,爬到热乎乎的火炕上倒下,原先彻夜难眠的痛苦突然没了,就那么轻松的酣然而睡,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睡的好,当然精神就好。神清气爽的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自己穿戴一番,然后就由小二端来洗脸的水盆,漱口的盐水,洗漱一番,感觉到神清气爽之后,准备到大堂里叫一份标准的饭菜,再约高干去街上走走,然后真心诚意的去主公出投效报门。
却在这个时候,小院的门口传来一声和煦平淡的声音:“沮授先生可方便,后进学生吕鹏兄弟来拜见请教了。”
沮授抬头看去的时候,一身雪白剑袍的吕鹏就潇洒的站在了门口,往他的身后看去,站着大先生二先生,还有那个天下闻名的常胜将军四弟赵子龙,还有一个总是躲在吕鹏阴影里的许杰。再往后,不过是抱着两个食盒的小斯,一个个就那么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就好像一群老友互相拜访一般,等着沮授回答。
沮授连忙大步上前,没有了原先见到吕鹏那种如见大仇人一般的怒气,也没了一脸斗鸡的表情,而是哈哈大笑着拱手,一拜倒地:“被将军称呼先生,不敢不敢,快请将军进来。”然后自然道:“如将军不嫌弃,亲允许我将高干将军赵兴先生一并请来,我们一起叙话如何?”
吕鹏眼睛一亮,无比兴奋的连声道:“我所愿,不敢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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