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把那些不要脸的老鼠薰出来后,再用泥巴把那些洞口给我堵上,然后!把太庙里里外外给我擦洗一遍……”
司仪一边吩咐着,一边一脸冷笑地看着孔子。
“这是?”孔子忍不住问道:“太庙里面怎么能薰油烟呢?那不是把里面都给薰黑了?”
油烟比烟更难擦,根本擦不掉。而且!越擦越黑亮。被油烟薰过的地方,以后想重新上油漆都难,那上面根本不沾油漆。
“司寇大人!”司仪回答道:“不薰的话,那些老鼠它们能出来吗?是不是?不经历事件,怎么能看清一个人的本来面目呢?是不是?只有遇上事了,是好人还是坏人,一目了然!是不是?”
“这个?”孔子答不上来。他听出来了,对方是在暗示他:他是坏人。不经过堕三都的事,怎么才能看出他的真面目呢?
那意思是:方忠等人是好人!
特别是方忠,差点背负抗旨的罪名,被逼迫逃亡了。
“司寇大人?你这是?”
“哦!哦!路过!路过!我还有事!你先忙吧!”孔子见对方不是好惹的,赶紧告辞。
北风呼呼,地面上树叶飞舞。
看着孔子快步走去,身后地面上的树叶飞舞,司仪鄙夷地笑了笑,自语道:“看把他能的!还想过来过问太庙这边的事。那些年,没有他孔丘,好像鲁国都没有举行过大祭似的?普天之下,就他孔丘懂得周礼?”
“呵呵呵!”一个同事笑着走过来,看了一眼远去的孔子,说道:“他自己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吧?他又想过来太庙这边能了?他还好意思?把两都的城墙都毁了,现在又要重新建。他还好意思来鲁宫?”
“他还把他当司寇呢!”
“呵呵呵……”
“哈哈哈……”
两人说完,大笑了起来。
孔子回到司寇办公室,坐在那里生了好一会儿闷气。然后!想想堕三都这事办的,也确定那个地弱智。不觉间,又沮丧起来。
中午时分,估计朝堂那边下朝了,他又忍不住往鲁公那边去了。
自从负责修复被毁的两都城墙后,他就不再上朝。鲁公和季桓子等人就不让他上朝,说是让他专心负责修复城墙的工作。因为!修复城墙是大事,齐国的大军随时都有可能进犯。早日修复了,就多一份安全感。
没有特别地事,就不要来上朝,专心管修复城墙的事。表面上,是让他专门管修复城墙的事,其实际上,就是不愿意看到他,间接地把他司寇的职务下了。
孔子虽然知道,大概是那个意思,可他哪里愿意承认?所以!今天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想询问一下春祭的事?
护卫见是孔子来了,就带领着他往书房那边走。还没有到书房门口,孔子就听到里面鲁公与季桓子的说话声。
“费邑的城墙修复得怎么样了?”鲁公问道。
季桓子答道:“托孔丘的福,没有全部毁了城墙,只是把城墙的上半部分给拆了,城墙比以前低了。现在!城墙的高度已经砌起来了。只是!新砌的城墙还不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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