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没有人再听你们胡说八道,皇上的粮饷在哪儿呢,就是那一百两吗?”黄得功想起这一百两银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朱由崧冷笑连连,“不错,每人一百两,按照大帅的定员编额,此次陛下拨付内帑一共三百万两,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的,这批粮饷不日即将运到滁州。皇上金口玉言,即然这么承诺了,必然表理如一,岂能儿戏?只是尔等如此队伍,良莠不齐,不知感念皇恩,这可不行,在粮饷运到之前,必须得整肃队伍!”
把天使官和众钦差大臣摆到一边,一个小小的中军参将僭越于厂卫头子李国辅和郑鸿逵之上,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而且话说得口非常满,一点也不合他中军参将的身份,不得不引起这些边镇军将对他身份的质疑。
黄得功冷笑道:“皆言我辈骄狂不法,那么阁下呢,区区一个中军参将,不过有些武力罢了,有何资格在这里信口开河?”
“我们侯爷说得对,朱高参可有圣旨?”滁州兵将之中有人仗着胆大喊。
朱由崧一看到了现在自己没必要再装逼了,是现出自己真龙天子身份的时候了,哈哈一笑,“某说话就是圣旨!”
这句话可不得了,他们见过狂人没见过这样狂的,要知道出口成旨,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资格。一个中军参将何敢如此叫嚣?可是身为司礼监秉笔兼御马监掌印的李国辅和锦衣卫都指挥使兼京营提督的郑鸿逵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刺耳?
“汝究竟是何人,敢出此狂言?”黄得功和那几个总兵官几乎是异口同声喝问。
朱由崧把胸脯一挺道:“朕乃大明第十七帝朱由崧是也。”
朱由崧说这番话时,李国辅和郑鸿逵等人心里这才觉得顺当了,我的爷,您终于亮出了这张王牌,于是赶紧充朱由崧跪倒:“臣司礼监秉笔兼御马监掌印李国辅叩见皇上!”
“臣锦衣卫都指挥使兼京营提督郑鸿逵叩见皇上。”
他俩一带头,祖海和李全也跟着跪下了。
“臣锦衣卫都指挥佥事祖海叩见皇上。”
“臣东厂掌刑千户李全参见皇上。”
身后的厂番亲卫包括那三千京营兵见状呼啦一声全都跪下了,山呼万岁之声地动山摇,“参见皇上,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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