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什么小子小子的,有这样叫主子的,真是三天不打上墙揭瓦。得警告一下。
“你这家伙听好啦,从现在起得叫我主人,再叫小子小心打脸。别给点颜色,就以为可以开染房?”
“是主人。”虽然深知他很随和,不过见他如此,牛脸盆也是不敢再拿大的。毕竟这主仆关系是不可能改变的。见他仍然把那只打拳的手举着,坏坏地笑,“该做正事啦,不然那家伙又会跑掉。”
“这倒象句人话,”郝健美冲着戒子里的牛脸盆微微一笑,把手缩进回去,大步向着那仍然被贴在墙壁上的鬼怪走去,“跑呀,咋就不跑啦?看你往哪儿跑?”
这个时候痛苦已从鲜珍珍身上消失,仍然是浑身无力,只能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对郝健美道上一声:“谢谢。”
开了天眼后,那婴儿似的鬼怪从她头上被逼出来后,她就瞧着的。因此知晓之前是错怪了郝健美,这才打心眼道上这么一句。
至于在戒子中的牛脸盆则是与之前一样既看不见也感知不到。郝健美与它之前的交谈也就是不得而知的。尽管如此仍然比丁大炮强不少。
丁大炮没开天眼,连那个她能看见的婴儿似的鬼怪也是看不见的。反正也看不见,只能是在旁边时不时瞎放几句大话。
对于美女的感谢,郝健美自然是喜洋洋,脑袋随之膨胀起来,有了YY想法。至于美女真实意图如何?则是不过去考虑的,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他不会喜露于色,他得装逼,“谢啥呀,捉鬼打怪本来就是我的职责,而且服务的对象又是超级美女,高兴来来不及呢。”
说得美女心里乐滋滋的,然后就想,之前真的是错怪他,得找个机会当面向他解释一下。虽说这个时候道歉是最好的,关键是他那个师父在场,好歹又是女孩子,这样做实在是不怎么好。。
郝健美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脚步,既然装逼就得装得有模有样,大步走到那婴儿似的鬼怪身边方才停下。
而此刻那鬼怪已是慢慢从紧贴着的墙壁上挣脱下来,形状也恢复得与之前没有两样,不过由于伤得不轻,表现得极其虚弱。见了郝健美赶紧求饶。
“大神饶命,我再也不敢。”
郝健美即刻想起牛脸盆叮嘱的那句话:对鬼怪不能心软,既然把它们给降服,就得送它们到该去的地方。要是个个都网开一面,会给自己留下麻烦的。而且是个大麻烦。
理是这个理,只是真是要即刻送它去该去的阴朝地府,倒是件麻烦事,根本就不知该用什么方法送呀。想了想,反正有戒子,只有先把它给装进去,然后再问牛脸盆该如何弄?
郝健美伸出右手一把把它给捉在手里,然后为了装逼故意把手给扬得高高的,“放心,你不用求我,我是绝对不会乱开杀戒的,只是送你去你该送的地方而已,这是我的本职。”说罢,冲着鲜珍珍笑一笑。
那意思是在对美女说,看看我多厉害。
美女确实觉得此举好帅呀,强打起精神,“嗯,感觉真的好可爱。帅呆了。”
帅呆了,她居然这样说。郝健美有些找不着北,但是他仍然是不会轻易表露出来的,得给女孩留下稳重的形象。直接把那婴儿似的鬼怪拿起来往戒子里塞,“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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