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和屎壳郎赶紧飞上去,眨巴之间就来到郝健美身边。郝健美赶紧把奶瓶拿给它们看。正如郝健美估计的那样,奶瓶还真是空间储存物。
郝健美笑了,既然如此,自己的计划很容易完成的。只是眼前计划尚且不够周密,还得再考虑一下。而让小狗和屎壳郎陪伴着,容易被发现,不如还是要它俩都回到戒子里去。
听说又得回到戒子里去,小狗和屎壳郎都有些不愿意。但是见主人态度坚决,只能无可奈何地钻进去。不过进去后却是留在了戒子口,因为郝健美就是这样作出要求的。道理也简单,便于郝健美时刻与它们联系上。
完成这一切,郝健美开始起更加周全的思考。首先把把奶瓶里的海水换成淡水。这样的话,三不象长时间得不到海水滋润应该就是死路一条。麻烦的是该如何偷梁换柱?真是说来容易,办起来难。
郝健美考虑去考虑来也是想不出个好办法的。黑线也就布满了脑子,这个情况被屎壳郎看了出来。蹲守在戒子出口处的屎壳郎直接问道:“主人,遇上麻烦了是吧?没关系,告诉我遇上什么啦?”
郝健美这才把自己的担忧给说出来。屎壳郎听了大摇其头,“这事还真是没办法帮上忙。”
小狗趁机取笑它,“不是老是吹来自天宫见多识广吗?你挺能的呀,咋就这点小事也做不来。不觉得自己很搞笑?”
屎壳郎自然是很不服气,但是不服气却又拿不出好主意来,只能没好气地回敬一句:“有能耐,你来。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小狗得意道:“还别说,我还真是有办法。”
屎壳郎不服气地哼一声:“就你?”
“当然了。”小狗抱起双手鼻子跷得老高老高。
屎壳郎大声地呸了一声。
小狗还要说什么,郝健美开口道:“两个都别争了。小狗,我相信你,说说你的办法。”
“其实这样的事,我是遇上过的,还是在我师父手下做事的时候遇上的。”小狗说到这儿故意邪着眼看屎壳郎一眼,那意思是再明白不过的。
屎壳郎见了又要反击,郝健美赶紧阻止道:“别争,听它说下去,对了,小狗说简洁一些,象你师父什么的,这些个无关紧要就不要说啦。直接说如何做。”
“是,主人。”小狗虽然嘴上如此答应,说起来仍然把其师父放在嘴里:“那个时候我师父就遇上了这样一个家伙。本来嘛,我师父待它如上宾,这家伙倒好,不感情倒也罢啦,却要喧宾夺主,想要霸占我师父的位子。”
屎壳郎见它仍然把其师父放在嘴上,而主人又没有阻止它之意,正好借此机会来干涉,以泄心中不满,“得了,得了,你就打住吧,没听主人说要简洁不是,老是你师父师父,有完没完呀。”
要是老是这样打搅,真不知啥时能说完,郝健美打断屎壳郎,“屎壳郎,你就别插嘴,听它说下去。当然小狗再提醒一下,别扯远啦,无关紧要的话能不说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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