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拍着屎壳郎的肩膀,“我说都别耍小孩子脾气,我这儿一个人能应付得了。”
屎壳郎一听就叫起来:“主人,不管怎么说,我就要留下来,不会跟着它去受窝囊气的。”
“怎么叫受窝囊气?屎壳郎,你这话就不对,都说了,师兄弟之间要互相帮衬,我这儿真的用不着,再说,要是把你留下来,很容易暴露的,那样反倒会坏事,我想你也不希望暴露吧?”
屎壳郎一脸无辜相,“主人,真不要我陪着?”
“我的话已经说得更清楚,相反跟着小狗,相互间还彼此有个照应。”
小狗赌气道:“主人,用不着,我一个就行啦。”
郝健美清楚此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严肃道:“难道我的话不管用?”
小狗和屎壳郎立马异口同声:“好吧,听主人的就是。”
郝健美露出笑容来,“这就对了,好了,啥也不说了,小狗你这就把戒子戴上,”看着屎壳郎,“至于你,是想跟着走,还是继续待在戒子里,自己决定。”
屎壳郎嗖的一声跳回到戒子里去,“这样的话,我还是回戒子里待着吧。”
郝健美笑起来,“那就这样吧,不过还得提醒一句,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彼此都是要相互照应的哟。不然我会追究的哟。”见两个都没有吱声,故意提高声音:“听见没有?”
“听见了。”小狗与屎壳郎又是异口同声。
“那就去吧。”
小狗赶紧把戒子戴上。嗖的一声,眨眼之前就飞得不见身影。
郝健美见了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两个家伙就是这样,老是象冤家似的没完没了。不过一旦需要合作的时候,则是毫不含糊的。
目送走了小狗和屎壳郎,郝健美除了按时给三不象喂食海水,多数时间都是在思考着小狗拿着戒子去作什么用?尽管他的脑子特别管用,在这件事上则是显得很是迟钝,想去想来也是没有想出个头绪来的。
再看看那睡得如同猪一般的三不象,心头就多出一份开朗来。反正这家伙也听不见,不如打个电话给小狗问问情况,看它都做些啥?
郝健美电话打到的时候,小狗刚好到达目的地。听了郝健美的询问仍然是那句话:“主人,对不起,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漏的。”
郝健美仍然不肯放弃:“多少给上一点点,准是可以的吧?”
“不行,一点点也不行,不然也就不叫住天机不可泄漏啦。”小狗之所以要这样回答,关键是它要做得事,真的是不能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恐怕郝健美就不会同意了。
郝健美以如此商量的语气也没能得到满意答复心里很是不爽。却又拿小狗没有办法。当然要是真的较起真来,小狗自然得听他的,这个他是有着绝对信心的。只是就这样的情况就较真,也太显得自己太没水平。感叹一声:“小狗呀,小狗,你真是不拿我当回事啦。”说完这句话又怕引来小狗误会,赶紧解释:“你也别把我话当回事。也就是随便说说的。好好好,向你保证,这事我绝对不会再过问,一切全由你来作主。”话虽这样说,心里仍然在担心着小狗在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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