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有想到公孙未名也是一只老狐狸,他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天剩下的合欢散偷偷摸摸的抹在了她嘴皮上,只要他轻轻挑逗一下,他的韵儿妹妹一定会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其实他也不想用这么卑鄙手段,可那几个属下在房顶上看了大半天了,要是再搞不定,又不知道他们想出什么恶毒的语言来打击自己。
二来,他也是为自己着想。守了这么多年的空房也该收点回报了,要不然哪天韵儿妹妹脑筋转不过弯跟着别人跑了,自己可是拿个证明的东西都没有,悲痛欲绝岂不是很活该?
三来,冷阎风这厮居然在公孙府地下挖地道,不是为了带着韵儿妹妹私奔又是什么,可不要告诉自己,冷阎风是为了帮他躲避公孙韵儿的鸡毛弹子特意挖的?
“你觉得你有能耐拒绝吗?”他抚摸着她富有弹性的脸颊,感受到了她的脸在发烫,而且是越来越不寻常,“韵儿妹妹,今天晚上不热,你怎么全身上下都烫得不寻常啊?”
被他这么说,她的确觉得自己很难受。不过鸭死嘴硬的她,拍掉他不安分的手,谎说:“哪有啊?你不是问我有没有能耐拒绝,我只能说刚才没有,不过现在就很难说了。”
这时间未免有些太长了,这厮还没有一点点反应,难道是自己的药拿错了,不可能啊,自己对药可是了如指掌,一定不会错。
那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不行,全身越来越难受了。
看着越来越往自己身上靠的人,他似笑非笑的说道:“韵儿妹妹,你太天真了,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句话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在他叫“韵儿妹妹”的时候就已经失去理智,双手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她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脸,“七哥,你今晚怎么这么好看?我都快要诺不开眼睛了。”
“韵儿妹妹,我们回去吧。”他笑了,“你要看多久都行。”
“嗯!”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腰。
房顶上的六个人无语的对视一眼,接着又齐刷刷地看着公孙韵儿的院子,想不到他们的少主为了拴住夫人也是够拼了。
紫色衣服的少年抬头看看天空,“我们该回去了,要不然少主知道我们居然听墙角,回去之后又不知道给我们安排什么奇葩的任务了。”
昨天晚上他们只不过是随便说他打不过夫人,他今天居然让他们到怡红院去扮女人还美名曰是为了恶心冷晟,现在想起来他们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绿衣男子听完脚底抹油,其他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溜之大吉。其余人面面相觑,慢悠悠的离开。
王傅雅回到家里,在走廊上遇见妹妹王傅云,躲闪不及被她叫住,只得虚情假意的打招呼:“妹妹,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姐姐,娘跟你一起出去的,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怎么知道?”突然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妥,立马拉下脸问道:“云儿,你听谁说娘是跟我一起出去的?”
“我亲眼看见的。”
王傅雅立马投去一个杀人的眼光,她立马低下头,低眉顺眼的说道:“姐姐对不起,妹妹今天有些不舒服眼睛看花了。”
她笑了,拍着王傅云的肩膀轻轻说道:“傻妹妹,跟姐姐还这么拘束干嘛?姐姐我今天一直都在公孙府跟公孙妹妹玩耍,娘什么出门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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