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些侍妾为什么那么欺负你吗?一切都是他弄出来。当初他给我下药,让她们有机会爬上我的床,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打?”
的确是有些缺德,不过关自己什么事?那个男人在成亲之前没有过风花雪月?依她看,分明就是他情不自禁却将所有的事情推到泯岳头上。
翻了个白眼,“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记着它们干什么?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我只在乎现在你还会不会那样笨?”
细想起来的确是自己太笨,明明知道泯岳不是什么好货色,偏偏喝下外公递过来的酒,活该被她们蹂躏。
“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在发生了。”
“别啊。”
突然想起若是那些女人个个都能得到冷渊寻那么一点点恩泽,想必她们也不会心生怨恨,一天到晚就知道给自己找麻烦。
“相公,我跟你商量个事情,不过你听过过后一定不要发火,多想想这也是为了御辰宫可以有个和谐相处的环境。”
“说吧。”
“你可不可以每个月留出十天专门去跟姐姐相处?”
这是要将自己拿给他人共享的节奏?只有不爱自己的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痛,冷冰冰的说道:“想都别想!”
“可是你也不想我被她们弄死吧?若是她们长期得不到满足,必然会新生怨恨,想必你不是不女人的心到底有多黑暗,心狠起来连自己都怕。”
“我可以答应每个月与她们相处,不过不会是十天,顶多两天,你不要再讨价还价了,我的爱不是可以与他人共享的。”
“好吧。”
君麟看见他们过来,停下手中的事情,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主人,夫人,你们怎么来了。”
公孙韵儿看着这个满头银发的人,不满的瞪了一眼冷渊寻,“我就说你是我的朋友,你们主人还说不是,分明就是不想让我出来玩。”
君麟微微一笑,“说来惭愧,公孙小姐与主人的大婚,我这个做朋友的却没有到场说句祝福的话,还忘夫人见谅。”
“你们怎么会认识?”冷渊寻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脸黑得像墨汁,浑身散发着冷气。
君麟吓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赶紧将自己去南国游玩时遇见公孙未名和公孙韵儿的事情详详细细说出来,顺便还强调自己只不过是夫人的普通朋友。
想不到他这么一强调,冷渊寻又打翻了好几坛醋,脑海中总是嫉妒公孙未名将她的心占满了,还要君麟居然比自己还要先认识她,自己什么都走在他们后面。
她实在是搞不懂他的表情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丰富了,笑着戳戳他的背,“相公,你今天出门没有遇见什么刺激吧?”
“公孙韵儿,若是你的眼睛再给我到处乱看男人,信不信我马上将你关进阁楼,以后再也别想出来。”
他说的阁楼该不是那个沁芳阁吧?老天,那个阁楼差不多十几米高,以后若是想偷偷跑出来,就算是所有的床单被套衣服全部撕了都不够做下楼的绳子啊。
急忙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我保证除了你谁都不看了。”
“这样就够了?”
“不够?”转动脑子,急忙上前抱着他的手臂,“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可以了吧。”
君麟看着越来越幼稚可笑的冷渊寻,无语的摇摇头,立马听见他的怒吼:“君麟,你摇头晃脑的什么意思?将你的眼睛挪开。”
他立马偏过头去,直勾勾的看着大海,耳边尽是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真想让泯岳发功一个浪头淹死他们,一天到晚就知道秀恩爱,让他这个单身狗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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