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第一次在天素行见到她的时候，我留了一丝魂力标记在她身上。”
涯若明说的很是坦诚：“其实你身上也有……”
难怪凌府这么大的地方，自己的破院子又那么偏，那天他立刻就赶了过来。凌无月不由得颤了颤，“什么时候？”
这就是魂力九重的境界吗。如果涯若明不说，自己恐怕一直不会知道。
“在仓山，杀手来时抱着你的时候。”
涯若明伸手摸了摸凌无月的脖子后头，凌无月这才觉得一阵几乎感觉不到的刺痛流过，“抹去了。”
“哎？其实留着也挺好的啊。”
现在他俩都这个关系了，留着就留着吧。也正好省的自己丢了。简直就是省了GS定位，这么方便的东西，干嘛要抹掉？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是疑惑的看着涯若明。
看着她这幅诚然无波的样子，涯若明愣了愣。
“你不生气？”按理说这种突然被人留下标记的事，不该是生气才对么。
还要干戈相对的那种。
“为什么要生气？又不痛。”
特工做多了，凌无月只是想着更效率更简便。根本没有意识到涯若明在意的点。
最后在凌无月的强烈要求下，涯若明只好又将标记做了上去。
“唔。有一点点点点疼。”
凌无月感受着标记，生怕自己在浑然不觉的情况被人暗算了。之前恐怕还是身子没有魂力的关系，所以无知无觉。
“若非阿月自愿，以你现在二重的实力，我也很难办到。”很是满意她的警觉，涯若明点头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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