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诺诺专捡好听的说着,对着陶夭夭一堆乱夸。
听着听着,陶夭夭脸色便多云转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又恢复元气,抬起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自我陶醉:“我也这么觉得,我这么完美的人,这世界简直没有了。”
“呕!!”阎诺诺夸张地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我寐着良心夸你就算了,但是你自己就不能谦虚一点。”
陶夭夭撇撇嘴,“谦虚是什么鬼!能吃吗?”
在陶夭夭的世界里,自己怎么快活便怎么活,何必在意他人的指指点点的,形象神马的,都是浮云。
阎诺诺叹息一声,看着自家可爱的表妹:“我跟你说,爱情之神,一向不喜欢宠爱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跟个蛇精病一样的女人。”
陶夭夭汗颜:“表姐,能别把你写书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好吗?我见你没多懂爱情。”
“我不懂爱情?”阎诺诺像是被刺激了一样,清冷说道:“什么是爱情,互敬互爱?相互理解?还是相互体谅?又或者说不清,道不明的才是爱情?”
“都不是,这些答案,都是从教科书上翻出来的引经据典的理论,只能说符合当今社会的主流人生观,但却不能真正解释什么叫爱情”
“那什么叫爱情呢?爱情就是性,女人因爱而性,而男人因性而爱,有没有爱情,就看他们愿不愿意和你上床,虽然上床了不一定有爱情,但若是不上床,还真没法发展成爱情。”
闻她这么一言,陶夭夭整颗心都沉了,所以凤灼不睡,就是因为不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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