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就淡淡说了一句:“放着吧。”
目光无温地瞥了一眼茶几,意思是要她放到上面去。
陶夭夭觉得有点自讨没趣,就像一腔热情的火被一盆冰冷的水浇熄了似的。
她鼓了鼓腮子,带着抗议与不满,放下钥匙后,原本打算立刻便走,却发现凤灼今儿个看起来,精神似乎不太好,面色苍白,眼底也隐隐有青黑色。
好似一夜未睡。
陶夭夭皱眉:“凤灼,你这是怎么了?眼睛……”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昨晚没睡的节奏啊,干嘛去了?”
凤灼:“……”
陶夭夭嘿嘿一笑:“你莫不是昨晚有美相伴,然后纵欲过度了?啧啧啧,年轻人,就算身体好,也懂得节制啊,别到时……”
话没有说完,但是陶夭夭却感觉到了,凤灼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间就收住了后面的话。
她有点儿尴尬地扯着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个,我就开个玩笑。”
凤灼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姿势慵懒,但又散发着令人震慑的力量。
他没有看她,只是抬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还有事。”
陶夭夭:“……”
他的语气有点儿怪异,明明是在问她有没有事,但是她听在耳里像在说她确实有事儿,可是她有啥事儿呢?
貌似就是为了来送钥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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