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吮吻着,让陶夭夭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不能呼吸的同时,一波波酥麻感也袭上心头。
凤灼就像无法抗拒的毒药,令她上了瘾,生出一种没法拒绝的无力感,还真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没法自己做主了。
好像一个世纪那般久,凤灼终于放开了她,她软绵无骨地瘫在他怀里,全身虚脱了一般。
直到他在耳边,戏谑地问道:“刚才你的身体谁做主?”
陶夭夭缓过神,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他正勾着魅惑的笑,又帅了她一脸,让她觉得心里,被无数蚂蚁在爬一样,痒痒的。
她压着他,将她推到在沙发上。
然后一口咬在他锁骨位置,眼睛却死死盯着他:“今天我要把你吃了,吃的你骨头都不乖,看看你还怎么做主。”
凤灼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想到了后遗症,想到没有药物,她和他根本不能做夫妻做的事情,不然她就会头疼。
他想推开她。
可陶夭夭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还吻住了他的唇。
凤灼的语气极其无奈,“你怎么就不能乖一点,为什么就要这么不听话……”
陶夭夭喘息了一声,“都宣主权,都说我的身体你做主了,那我当然也要宣主权,你的身体我做主。”
说着,小手又开剥凤灼腰间的皮带,拉开裤子的拉链。
凤灼哭笑不得,随着她的动作,浑身一颤,全身仿遭电击一样,划过一股异样酥|麻感。
他赶紧捉住她放肆的手,克制着身体里汹涌翻滚的情潮:“陶夭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