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依旧锁着,他让人拿了钥匙过来把门打开。
看了眼还窝在床上的陶夭夭,他说道,“陶夭夭,几点了,你还睡。”
躺在床上的人,依然眯着眼睛,没有丝毫要醒的痕迹。
但是凤灼却发现了,陶夭夭的脸色,似乎比平常的要红,眉头皱得紧紧的,而且额头上面还冒着虚汗,这情形,貌似是病了?
凤灼走上前,推了推陶夭夭,想要把她叫醒,手上传来异常的灼热感,把凤灼的给烫到了。
凤灼紧抿着双唇,脸色不悦的走进洗手间,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洗湿,一边折叠,一边走到陶夭夭面前。
他轻手轻脚的把毛巾敷到陶夭夭的额头上,脸上却是各种无奈:“你说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你一离开我,不是被人把钱证件盗走,就是发烧错迷不醒。、”
敷好毛巾后,他又吩咐道格拉斯把退烧药拿了进来,给她喂了药。
等陶夭夭醒来之后,发现窗外面还是黑夜,她这是睡了多久,一夜一天?
她迷迷糊糊的从床子上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头重脚轻,抚了抚头,暗自沉吟道,“发烧了,还挺严重的!”
扭头,她看到茶几上面被拆开的感冒药和水杯,刚刚在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一只手托着她的身子,喂她吃药。
此时,凤灼走了进来,“醒了?”
陶夭夭慢悠悠地走了几步,立刻又感觉到了头重脚轻,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头,额头上的虚汗带着凉凉的触感,她停下脚步,用力的甩了甩头,似乎想把浑身的虚弱感甩走。
然而,用力似乎有些过度,一阵翻天覆地的晕眩,整个人的重心不禁向前倾着。
下一秒,她被凤灼抱在怀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