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们俩现在模样奇怪……”顾晚嘟囔着。
“哪里奇怪?嗯?”穆天爵轻笑着,手伸进西装外套里。
故意地捏了捏她腰间刚才被捏得有些发烫的皮肤。
“哎呀!”
顾晚惊地,想坐起,却被穆天爵按住。
“别动。”
他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调笑。
她这才想到,自己的裙子被这个男人褪得差不多了。
而他的手在衣服里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捣乱。
顾晚黑着脸,拉开他胡作非为的手,轻轻一压肩,将裙子的肩带提上来,怒瞪他一眼。
也不过片刻的凶悍,看着他含笑的眸子,又软了下来。
自发地窝进了他的怀里。
几乎是车刚停在酒店门口,穆天爵便迫不及待地抱起顾晚。
一天时间里,他倒是出奇地没有出现手无力地状况。
一直到他将怀中的女人略有些粗鲁地放到床上,自己欺身上前。
顾晚当然不会拒绝。
反而伸出手,代替他有些笨拙的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衬衣扣。
眼眶中像是含了水,眸光闪动,带着诱人的光。
穆天爵哪里受得了这番鼓动,随意将衣服一扯,便上前封住了她的唇。
“晚晚……”
“嗯。天爵……”
每一次的动作,他都轻唤着她的名字。
如此的深沉与眷恋。
而顾晚那一声声亲昵的呼喊,更是催促着他。
重新拥有所爱的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充实。
两人是久别后的干柴烈火,像是失了控,似乎要不眠不休。
事后,穆天爵从身后搂着顾晚。
她身子的每一处,他都如此的熟悉。
大掌轻附在她的小腹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顾晚蜷缩着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枕着结实的手臂,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全然没了工作时女强人的姿态。
“当初……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微微开口。
两手抬高,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那样的振幅,教堂垮得如此彻底,搜寻队的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他。
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是凌若的人救了我,他是我的另一个助理。”薄唇微启,缓缓道来,“那时候我被埋在教堂底下,但好在有一根柱子支撑起了一个角落,我只是被压住了腿,无法动弹,也因为震动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后,已经被他们救出来了。”
他轻描淡写地掠过了在废墟之下煎熬的事实。
那时候,满眼的废墟,看不到希望。
他一个人,被横柱压在底下,幸好另一根横住替他抵挡了一部分力量。
尽管如此,他的腿也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
直到他的手下找到他,将他带离。
他的腿做了手术,醒过来,已过了最佳搜救时间。
想着自己的病,以为让顾晚以为他死了也挺好。
她始终得接受这个现实,不是吗?
何况,手术后的这双腿,还不知能否能够行走自如。
幸好,他常年锻炼身体,各项机能都比较好,腿只要坚持复建,有恢复了可能。
即便如此,他也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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