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暮柳怒道:“不要叫我姐姐,我可没有你这种狐狸相的妹妹。”
上官暮柳长袖一挥,将桌上几碟小菜连带那碗粥全部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裂的声音吓得谁都不敢说情。
“绿珠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罚站两个时辰。”上官暮柳勾起嘴角,撂下这么一句话回到榻上重新躺着。
现在天气正热,又是晌午,罚站两个时辰不晒成干尸也去了半条命。
还真狠啊!
项菲仪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府中对她有善意的人也不敢求情,只能看着项菲仪站在烈日下罚站。
“你们都给我听着,谁要敢求情就跟她一样去站着。”
上官暮柳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仿佛项菲仪受苦的样子看起来很赏心悦目似的。
人群中一个小姑娘,看到这番场景之后迅速溜走了,不一会儿,石姬婨便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上官暮柳微微错愕,府中竟然有她的人?!
“傻瓜,受了委屈干嘛不说?”石姬婨将项菲仪拥入怀,项菲仪被晒得有些晕,她揉了揉额头,娇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姬婨,你不要责怪少夫人,是绿珠不懂事。”说完,项菲仪便晕了过去。
石姬婨大怒,一把抱起项菲仪,对三步并作两步赶来的上官暮柳冷眼相待,“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
就在刚才,石姬婨被石苞和石夫人叫去,说的就是绿珠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二老面前说了什么,又加上他半路听到绿珠被罚站,再不生气就不是男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项菲仪才假装悠悠转醒,不是她不想睡觉,是有人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很烦。
“石郎,我……”项菲仪一醒来就委屈的看着石姬婨。
“别说了,我都知道,委屈你了。”石姬婨抱着项菲仪,一副心疼的样子。
项菲仪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说道:“都怪我自作聪明,以为这样能够讨好少夫人,没想到却弄巧成拙了。”
“不关你的事,是她自己没有容人之量,以后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了。”石姬婨说起上官暮柳还带着余怒。
项菲仪犹豫了片刻,说道:“这样不好吧,每天的请安还是要去的吧。”
“不去也罢,那种女人给她请什么安?!”石姬婨袖子一甩,烦躁地很,愤然说道:“她出身虽好,但没有一点知书达理的样子,进府这么久整天争风吃醋还没怀上孩子,没休了她就已经不错了。”
项菲仪一笑,既然这样,她以后做起事来就更加不用束手束脚了。
石姬婨说了好一会儿,竟然把大司马府的事情都给项菲仪说了一遍。
项菲仪还得装着很有兴趣的样子,其实她都快困死了。
“石郎,以后我做事一定会更加当心的,你把我从那种地方赎出来,绿珠这条命都是你的。”项菲仪温柔地说道。
石姬婨动情地看着项菲仪,眼看一个缠绵的吻就要落下,项菲仪抬手挡住,忍着恶心的感觉,故意说道:“人家站了好久,还饿着呢。”
石姬婨随即命人把晚膳布好,正准备吃饭的时候,石苞那边派人来把石姬婨叫走了,项菲仪恨不得把牙都笑掉,又逃过一劫。
随便吃了点东西,项菲仪假装遛弯走到石姬婨的书房,这里一向有人把守,想进去还是得费点功夫的。
往后的几日过得还算平淡,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项菲仪日日用迷药把石姬婨迷晕,让他对她做不了什么,也方便她晚上行事。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今晚,项菲仪充分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将石姬婨弄到别的妾室那里去睡了。
省的碍事。
换上了一身黑衣,项菲仪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包成了粽子,她特意把女性标志性的胸脯裹了起来,这样看起来多半像个男人。
书房灯还亮着,门口站着两个侍卫,项菲仪用准备好的绳子从后面爬上房顶。
啪!
“我靠。”项菲仪咒骂一声,她竟然那么不小心的踩碎了一块瓦片。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一个继续把守,一个翻身一跃上了屋顶。
项菲仪双手抓着房梁,屏住了呼吸,心中默默祈祷:“丫的,不要看见我,不要看见我……”
侍卫环视了一周,听到一声猫叫才算是安了心。
项菲仪在心里把那只猫的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个遍。
呼,总算逃过一劫,项菲仪更加小心了,她揭开几片瓦看了看其中的情况,没想到石姬婨竟然在里面,好像还有个穿着便服的男人,是谁?
项菲仪边看边听,由于距离太远,听到的也只是只言片语,她着急了,怎么办?!
“靠!”项菲仪一回头竟然看见一只猫正盯着她,吓得她魂都飞了。
既然小猫送上门来了,她没道理不利用一下吧。
项菲仪又看了一会,发现桌上放着一封带着红色印章的信件,看样子很高大上,指不定是什么机密文件呢。
“小猫咪,来来来,姐姐带你玩个好玩的游戏。”不知道是项菲仪笑得太诡异,还是小猫胆子太小,看着项菲仪露出的八颗洁白的牙齿,小猫竟然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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