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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今日华晨宫的许才人给皇后请安居然进去了!”侍女薇儿在外面得了消息急忙回了长春宫回禀。
“许才人自己?”公孙白薇不敢置信的问道。
薇儿点了点头,“一早上那许才人便带了两三个宫女去了永延宫,还带着不少东西,听说是买下的宰相府拍卖的东西,给皇后送过去了,一开始也是被挡在了外面,后来就进去了!”
听薇儿这么一说,公孙白薇呵呵的干笑了几声,“荣妃姐姐被这黄静嘉挡在了外面,反倒是一个位份低微的许才人进去了,她一个罪臣之女架子还不小!”
公孙翕和喝了口茶,说道:“你呀不要总是酸别人,你看看许才人多会做事,知道拿住别人的七寸,让人不得不见!”说到这公孙翕和倒是神色有些不对来。
“荣妃姐姐这是怎么了,眉头皱的这么紧?女人皱的这么紧可是不好,生了皱纹,皇上好厌烦了!”说着公孙白薇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义甲金灿灿的晃眼睛。
“这行事作风让本宫想起了叶氏,她向来做事一贯是让人进退维谷,不得不迈进陷阱!”公孙翕和心想着叶苑苑此时已经是采女了,皇上也是从未召幸,不应该疑神疑鬼的,更何况这个许才人和叶氏也没什么亲疏远近,毫无干系罢了。
“荣妃姐姐还担心她做什么,那个叶氏已经是被皇上所弃了!”
公孙翕和瞟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公孙白薇,冷着脸呵责道:“你还是长些脑子吧,那许才人不仅貌美还聪颖,离你住得近,保不齐皇上哪次路过就被迷住了,到时候你这不长皱纹光溜溜的脸蛋儿皇上就该看腻歪了!”
被公孙翕和这样一训斥,公孙白薇撅了撅嘴,可却只是敢在心里头暗自生气,荣妃总是对自己这般的苛责,想必她是嫉妒自己的美貌才如此,皇上对她热乎不起来,不像对自己这般宠爱,赏赐也比给她的多,所以她每每心里嫉妒。
若不是自己位份低,依附于公孙氏地位稳固些,才懒得看她的脸色,冷冰冰的如同庙里的泥像一般,怪不得皇上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若是将来自己的了皇贵妃的位置,还能恩宠优渥,一定不会再屈从于这个女人。
公孙翕和淡然一笑,转了转手上的红宝石戒指,说道:“皇上说今年是登基的第一个年头,国库的花销过大,所以这个中秋节不要大操大办,至于皇后的寿辰,她这身份也不适宜太张扬了!”
皇上说中秋宴会节俭准备还说得过去,可这皇后的寿辰不应该是皇上拿主意,公孙白薇听得出来荣妃有敷衍皇后寿宴的意思,于是附和说道:“就是!现在眼看着就要科考了,国库要大费银钱在科举的仕子身上,一个罪臣之女的寿辰何必大张旗鼓!”
公孙白薇总算是说对了话,荣妃现了笑意,不再冷着脸,“本宫已经吩咐内务府了,皇后的寿宴还是要办得,宫里的女眷们热闹热闹,再以本宫的名义请戏班子进来,乐呵一番就可以了!”
皇后寿辰,自然应该是皇后请人进来唱戏,公孙白薇心里转了个个儿,想着‘公孙翕和居然说以她的名义,这不是明摆的喧宾夺主、分庭抗礼,看来她这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让皇后下不来台!’
公孙翕和满脸得意的用过热帕子擦手,没想到用过后交给繁艾时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繁艾吓得连忙跪下请罪。
公孙白薇连忙呵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公孙翕和也觉得进来繁艾有些不大对劲儿,总是慌慌张张、毛毛躁躁的,平日里是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丫鬟,公孙翕和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冷言说道:“快下去吧!”好歹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外人在场也不好斥责,不过她可是对繁艾愈发的不满意了。
苑苑从永延宫回来后连忙换衣裳,万卿如一边伺候她更衣一边说道:“小主,请皇上过来的信儿已经交给刘总管了!您要是再不回来,奴婢都害怕皇上来了您不在可怎么办!”
两人慌忙收拾间,骆启霖的脚步声朝着门里传来,见她进来万卿如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苑苑整理腰带也来不及请安,骆启霖倒是没有那么多挑剔,几日不见她了心里想的痒痒,今日她派人来说有急事相见,恨不得立刻飞到甄顺斋来,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挨多久。
“皇上怎么来的这么快?”苑苑握住他不老实的手问道。
“不是你有要事找朕商量?”骆启霖根本没打算白来一趟,说着将人抱了起来向床榻走去。
“要事还没说呢!”苑苑作势推了他一把,挡了他放下床帐的手,又觉得似乎有些不解风情,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本来骆启霖觉得心里不高兴,被她这一吻倒是又贴了上来,床纱纷乱落下,为了安抚他好好地听自己说话,苑苑主动要替他宽衣。
“今晚上皇上还得去长春宫!”苑苑双臂环住他的腰解开腰带说道。
骆启霖还以为她是吃醋,连忙捧着苑苑的脸,双目真诚的说道:“朕可是身不由己,更何况你不也是同意的么,可不能随便吃干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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