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挂怀,既然娘娘不用,不如赐给曹宝林吧,她也怀了皇上的孩子!”荣妃不打算咽下这个亏。
“不可!”苑苑突然制止住了,笑着说道:“宫里是非多,若是曹宝林坐了荣妃的垫子小产什么的,可就说不清了,还是荣妃自己留着吧,本宫瞧着这曹宝林也不冷,你也就别来回的费心思了!”
苑苑扭头看向比武场不再理会荣妃,此时第一场射箭结束,邹冲轻松地进入了下一轮的比赛了。
第二轮比赛是武功比试,抽签决定比试的对象,很不幸邹冲抽中的是西夏国的康赛,如果他输了,不仅是失去了得到赐婚的机会,而且还丢了大业国的脸面。
那康赛是个莽汉子,一看便是力大无穷,党项人要比大业的男子健壮许多,不过并没有大业国男子高大,想凭借力气取得这场比武的胜利,邹冲显然没有丝毫的胜算。
而且这个康赛是西夏国人,并不了解他的底细,甚至连他如何出招都不甚了解,可谓是极其难对付。
果不其然,第一次交手,邹冲便尝到了康赛的厉害,差一点被抡倒在地,幸好邹冲下盘功夫还算稳健,只是对方攻击姿势怪异,让人难以近身。
占了上风的西夏国使者放声大笑起来,骆启霖皱起了眉头,问道:“这是什么武功,为何从没见过?”
皇后看了一眼身后的许才人,说道:“你不是挺能讲的吗?怎么不说话了?看来还是才疏学浅卖弄不出来了!”
许攸宁脸上羞愧难当,她对武功知之甚少,尤其是这样显然不属于中原的武功,想必就算是一般的习武之人也未必懂得。
“蒙古摔跤!”苑苑的话突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骆启霖问道:“这是什么武功?好像和平日见到的摔跤不大相同!”
“皇上,这是一种区别于普通摔跤的方式,起源于塞外草原上一个游牧民族蒙古,这种摔跤方式对身体有很大的要求,不仅下盘功夫好,还要体型壮硕,腰部有力,就像康赛那样,对邹大人显然不利!”
“那可有解法?”骆启霖有些着急的问道,显然邹冲对这种陌生的摔跤方式有些力不从心。
“皇上不必着急,想必邹大人已经有了破解之法!”苑苑指了指比武场上,邹冲已经从近身搏击换成了远距离用腿进攻。
看着邹冲来回跳跃着进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那康赛如同肉盾一般,踢上去一脚不痛不痒,倒是邹冲这样下去会消耗大量的体力。
“摔跤对于腰部力量依赖很强,但是腰部毕竟不是铜墙铁壁,必有弱点之处,只要找出,一击即中,对方便如大厦忽倾,不堪一击!”
“苑苑,你可知道哪里是罩门之处?”骆启霖害怕有损国威焦急的问道。
苑苑看着康赛移动的身姿步态,又见邹冲试了下他的腰命之处并无反应,立刻吩咐万卿如道:“你下去想办法告诉邹大人,罩门之处在悬枢!一定要用尽全力一击即中!”
邹冲看了一眼已经燃烧过半的即是香,心里五味陈杂,就在邹冲焦急不知所措时,比武场内突然跑进来一匹马,横冲直撞而入,狂奔的速度极快,所幸没有冲撞到两人。
“比武暂停!”计时的太监掐断了香火,鸣了一下手里的锣,便有几个骁骑营的士兵快速的冲上比武场将那匹误闯进入的马匹驯服拖了下去。
邹冲和康赛按照比武的规矩退出了比武场,“启禀圣上,是跑马阵的马匹太多,马匹一时受惊跑了出来!”
邹冲已经是满头大汗,他退下比武场时身后递给他水的侍女,轻声的在邹冲的耳边说道:“邹大人,悬枢穴,用尽全力,一击即中!”
邹冲听闻此话猛一回头,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宫女,他并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暗中帮助她,此时受了惊窜入了比武场的马匹已经被拉了下去,两位比武者要重新擂鼓入场。
悬枢穴!邹冲握紧了自己的双拳,借力轻功一跃而起,飞过康赛的头顶,绕其身后,将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凝聚起来,用力击中了康赛腰部的悬枢穴。
果不其然,看似下盘极稳的康赛经过这一踢,立刻受了重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康赛试图重新站起来,但是腰部受损的巨大疼痛,即使让他站起来再也无法与邹冲抗衡。
西夏国使者愤然起身,简直不敢相信邹冲反败为胜,他示意手下的两个人将摔倒的康赛扶回来,此时比武场上一声锣响,“上林令邹冲胜!”
此时,不禁邹冲松了口气,看台上的骆启霖也松了口气,他抚掌大喜问身边的苑苑,“你怎么知道西夏人的罩门是悬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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